西蒙开的门,温安然进屋后,有些踌躇。
从后面赶上来的西蒙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关切地问道:“安然小姐,怎么了?”
温安然眼神闪烁,诺诺回道:“没什么。”
走到客厅,温安然只看到池宴琚还坐在早上的那个位置,看到她对她友好地挥了挥手。
温安然很难看地笑了一下,转头瞄了一眼楼上。
“阿珩从回来就把自己关进房间,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池宴琚温和地笑着,对温安然招招手,让她坐过去。
温安然没有拒绝,很温顺地把包拿下来,坐到池宴琚身边。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和池宴琚说,但是眼下,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诉说了。
“阿珩去医院找你了吧。”池宴琚边看笔记本边说问着,仿佛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温安然点头,她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呵呵。”池宴琚突然轻笑了一声,摇摇头说道,“我可没和他说你在一院,这家伙竟然能自己找过去。”
闻言,温安然呆住了,她一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池晏珩会出现在医院。
他自己找去的,是说他潜意识里认为她在医院吗?
如果是这样,就证明他对以前发生的事情还有所牵挂,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想撇得一干二净。他其实很想知道他失去的那部分时间到底是什么,可是他又为什么要对她说那种话?
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一切都只能去问他本人,只可惜,温安然已经失去了能向他提问的机会。
抿了抿嘴,温安然还是决定将今天的事情告诉池宴琚,也许作为亲大哥,他能知道池晏珩为何这么做的原因。
“大哥,池少找到我后,和我说了一些话。”
池宴琚见温安然一脸凝重的样子,就盖上笔记本,随手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跟前,微微一笑,说道:“和我说说。”
温安然眸色一沉,语调颇为失落地说道:“他说明天还我六千万,至于我是走还是留,他无所谓……”
闻言,池宴琚微微瞪大了双眼,长长的睫毛映着棕褐色的眼睛,在镜片反光之前,惊讶之色毕现。
“他真这么说?”
温安然点头,她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池宴琚的表情不知怎么的也开始沉了下来,他继续问道:“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对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也非常厌恶现在这种纠缠不清的状态。”
“啧啧。”池宴琚眉头一皱,有些烦躁地说道,“原来是返回到那个时点了,这就有点麻烦了。”
“什么时点?”捕捉到池宴琚话中的重温安然一脸好奇,不过不愧是亲大哥,一下就判断出池晏珩目前所处的境地了。
“安然,这件事情不好说,我得请一个人来,你先上楼洗漱洗漱,人到了再喊你。”
既然池宴琚都这么说了,温安然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她拿了自己的包,就讪讪上楼。
在经过池晏珩的房间时,温安然稍微停留了一秒,但是她知道,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
轻叹一口气,温安然径直走到了自己房间,推门进去。
黑漆漆的房间看不清里面的布局,反而给她带来某种心灵上的慰藉。
有些时候,也许看不清,或者看不见,才能让人更安心。
温安然没有开灯,她把包往床的位置一丢,就开始脱衣服。
说实话,虽然今天并没有去魅色上班,但是温安然却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精神上的紧张让她身心俱疲。
从门口到浴室的方向,温安然脱了一路的衣服,直到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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