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男人冷着脸没看我,自顾自说:“如果不想被人看到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
我心口突了一下,我只不过隔着窗户看了锦年一眼,就被人抓到了,看样子,贺祁是安排了人在医院里守着,专门防我的。
我低着头忐忑地从男人身侧钻过,快步离开。走过病房门口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往里张望了一眼。
锦年依然在把玩手机,只是脸上多了些笑容,显得很开心。
医院大门口停着一台黑色轿车,车窗开着,一个板寸头一脸凶相的男人冷漠地扫我一眼:“司小姐,贺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去。”
我惊了惊,贺祁已经知道我偷来医院的事儿了?
一路上,我一声都没敢吭,那人把我送到绿杨水岸,亲眼看着我进了别墅,他才驱车离开。
我心神不宁地走进客厅,没多大会儿,贺祁的电话就来了。
“你去医院了?”冷冰冰的质问。
我“嗯”了一声:“我想锦年了。”
贺祁轻嗤一声:“你要是想他活,就老老实实在别墅里待着,养好身体,早点怀孕。”
“哦,知道了。”我沉默了很久,才小声回应。
电话随即挂断,贺祁连一个字都懒得跟我多说。我看着黑了屏的手机,默默地叹了口气。
锦年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要怎样才能在后面两个月怀孕呢?
张婶过来问我晚上吃什么,我没胃口,闷闷不乐地想上楼休息,但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帮我炖些助孕的补品吧。”
真可笑。
我曾经是贺祁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可现在,我是他恨不得亲手掐死的贱女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抬手开了电视。
东方财经频道正在播一档新闻,报道贺氏集团年会盛况。镜头掠过贺氏众位高管,最后定格在贺祁脸上。
“贺三少,从默默无名到名震东部商业圈,您只用了短短四年时间,简直就是商界神话。请问您是如何取得巨大成功的?您在成功之路上,有没有遇到过什么贵人?”
年轻的女记者冒着桃心眼,拿话筒的手都在抖。
贺祁接过话筒,微微弯了弯唇角,礼貌地笑了笑,说:“说起贵人,我的确要感谢一个人。”
贺祁顿了顿,原本微垂的眼帘倏地抬起,眼神锐利,隔着电视屏幕,仿佛能直直地看到我心底里。
“那个人用一张纸让我明白,没有钱,我什么都不是!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成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活出个人样来!”
这句话说得有些阴狠,记者都怔住了。贺祁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接道:“这个贵人,我会铭记一辈子,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取得今天的成就?”
我克制不住的有些抖,贺祁恨我太深,在这种场合下,居然毫不避讳地说这些话。
一个愣神的功夫,屏幕里多了个年轻女人,跟贺祁并肩站着,挨得很近。她盘着头发,妆容精致,笑容温婉动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王可情!
海城市长的女儿,当年贺祁妈属意的儿媳妇,没想到四年过去,贺祁都已经结婚生子又死了老婆,王可情还对他死心塌地。
看着电视里明艳动人的王可情,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她是皇家园林的牡丹,我是垃圾堆上的野草,根本没法比。
我意兴阑珊地起身,慢吞吞地上楼。推开卧室门,墙上的向日葵,天花板上的流星,一切都变得说不出的刺眼,赤.裸.裸地昭示我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蹲坐在门口,抱着膝盖发呆,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我和贺祁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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