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贺祁拍了拍我的脑门子,温声道:“你还怀着孕,别想那么多,我来办就好。”
我急了,忍不住大叫:“你让我怎么别想?小蝶是死在我面前的!萌萌跟赫方回已经走了,天知道他们会怎么做。贺祁,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拦你们,但是起码让我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做,让我安心行吗?”
贺祁叹口气,摇了摇头:“这件事得先跟赫方回计划一下,对方是军火商,有一个走私团伙的,还有枪,我们肯定不能贸然打上门去。”
我轻舒了口气,就怕他们脑子一热,冲上门去找人家算账,这样非把自己搭上不可。
小蝶的仇固然要报,但我们身边的人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如果拿人命换人命,我相信小蝶在天有灵,也不会答应的。
回到京都之后,贺祁一连三天没回家,天天待在公司里,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问了好几次,他都跟我说让我别管。
度华年没了小蝶,萌萌也离开了,我怀着孕,又遭受了小蝶之死的打击,没心情去打理公司了,索性把公司卖掉。我不能直接上前线去亲手为小蝶报仇,就把卖掉公司得来的钱全部捐给军方警方,支持他们打击犯罪,也算是间接为报小蝶的仇出一份力。
公司卖掉之前,我亲自设计了最后三套衣服,作为度华年的绝版,定名为“化蝶”,衣服做出来之后,无限量投入市场,让每一个度华年的粉丝都能够买到,让小蝶在身后能留下些什么。
公司卖掉之后,我就每天窝在家里安胎带孩子,哪里也不去。我帮不上忙已经很无奈了,不能再给他们添乱。
我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进行的,只知道每一个人都很忙,一连几个月的时间,我没有见到萌萌,也没有见过庄孟哲,贺祁每天早出晚归,瘦了起码二十斤。萌萌隔三差五还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庄孟哲连个音信都没有。
庄父庄母找了我很多次,说是联系不上庄孟哲,我才知道,自从小蝶的葬礼之后,庄孟哲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二月三号是除夕,萌萌还没回来,也没打过来电话。一整个新年,家里都没个笑脸,冷冷清清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二月十三号夜里,我破水了,经历了十个小时的痛不欲生之后,顺产生下一个女儿,取名贺一弦。
一弦满月的时候,家里没办酒。萌萌离开半年了,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我都在担心他们,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萌萌和赫方回还好吗,庄孟哲到底去了哪里,他平安吗?
三月底的一天,萌萌打来电话,说他们端掉了西南道上最大的走私团伙,但是展二爷逃走了,已经出境了。赫方回是特殊涉密岗位的高级军官,退役之后如果想出国,必须经过脱密期,他现在没办法出国追查展二爷的下落。
过了没几天,萌萌就回来了,她又黑了不少,人也瘦了些,气质越发冷沉了,那双眼睛就像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淬炼过的,犀利的就像刀锋一般,能直直地割进人心底里去。
我抱着萌萌哭成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但我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展二爷一天不死,萌萌就一天不会放弃。
萌萌在家待了一天就去了东海市,我抱着孩子陪她一起去的,小蝶是我最好的闺蜜之一,她一定会想见见我的孩子。
庄孟哲还没回来,庄父庄母的精神很不好,一见到我就哭,拉着我的手让我帮他们找庄孟哲,说他们已经失去了小蝶,不能再失去儿子了。
我心里又酸又疼,像我这种从小就没爸没妈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见父母为子女伤心难过。
我们到东海市的第二天,赫方回也来了,这一次庄父庄母倒是没难为他,主动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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