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臣妾之父卑微,幸而臣妾有些天资,才......才能得名师教导。”
“天资?”杨衍耐心到了极限,“一个穷秀才的女儿,能和德妃师从同样的名师,君懿,你的确有天资。”
“陛下!”
君懿恐惧极了,望着他猫逗老鼠的笑容,牙齿咯咯作响,“臣妾听不懂。”
“来人,带她去观刑。见了血就懂了。”
“陛下,不,不要。”
君懿哭着摇头,她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可是单单听着那话,就血腥恐怖的紧。
“拖下去。”
拖她下去的太监,拿帕子塞了她的嘴,提溜着就把人带了出去。
没多久,汪锦匆匆进来禀告,“万岁爷,淑妃晕过去了。”
“观了几个?”
“才一个。”
“泼水弄醒她,带过来。”
君懿被人抬着过来的,一身湿哒哒的,面上残留着恐惧,目光呆滞。
“懂了吗?”
听到这声问话,君懿抖如筛糠,再看杨衍,就像是看到了恶魔。现在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多么可怕。
“求陛下饶命......臣妾.......全说。”
君懿牙齿打战,声音颤抖,将她怎么被老夫人买下,怎么样入宫,无论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只要对上那双毫无温度的黑眸,就一点不敢隐瞒,和盘托出。
“陛下,求求你看在臣妾腹中孩儿的面上,饶了臣妾吧。”
断断续续的说完,看着杨衍的面色,君懿满心绝望,她再得不到他的温柔和垂怜了。无边无际的痛苦漫上心头,她这辈子完了。
幸好,腹中的孩子还在。
“朕真是有眼无珠。”
杨衍久久没有说话,瘦削了脸孔冷厉寒冽,眸中痛色翻涌。只是一张脸,他就被人玩弄在手掌上,玷污了姝娘,伤害了青蕤......
“陛下,饶命。”
君懿颤抖着等待自己的命运。
杨衍没有杀她,没有像杀掉那些人一样杀了她。甚至没有处罚她,但是,她被囚在房间里。那天之后,再没有见到宝曼,她身边侍候的人换了一批。
她活着,却像死了一样,孤寂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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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腥风三个月。
直到,杨衍伤口结痂后,亲自到崖底搜寻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京中大臣的求他回京的折子,堆满了桌案。
杨衍在崖底枯坐一夜。
翌日,命林政守在那儿,扩大范围,继续追查。
他则带大军回京。
屠刀从军中挥到了朝堂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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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圣驾大捷回朝的臣子,只知道陛下盘桓了三个月,却不清楚里面的内情。
乍然见了皇帝的面色,不由大骇,开始怀疑这到底是获胜归来,还是惨败而归。
“阁老,皇上的样子,这让我想到了建昭二年的事情......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内阁首辅徐致平从冠军侯林政处知道了萧娘娘出事了,但这事儿绝对不能传出去,甚至连萧娘娘去了北疆的事情都不能传出去。
“卓世子死了。”
“什么?”
“皇上许是伤心过度。”
徐致平唉声叹气,一副痛失英才的伤心样子,将皇帝的异样推到了卓冷岳死了上面。
“那的确是个惊采绝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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