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拾柴点火,将花璺韫的衣服烤干。
烤火过程中,花璺韫这才知道,慕容清风本就是山中女子,家居半山腰,父母早亡,双无兄弟姐妹,只剩下自己一人,平日便是以采集草药售卖为生,因为家中贫寒,也无亲戚眷顾,余暇之附,就是跟山中野兽为友。
花璺韫又和这慕容清风聊了些各种草药性情疗效,那慕容清风更是滔滔不绝,对各种中草药的了解知识竟似比花璺韫都要渊博。
慕容清风本就生得漂亮,又有脱俗的味道,虽然没有盛妆华服,却自有山间女子的娇憨风味,有如姑射神人,花璺韫竟然和这慕容清风越聊越投机,心中渐生爱慕之心。
一场大雨之后,花璺韫就有意要纳慕容清风为妾,谁料,这慕容清风竟也是个爽朗直率的奇女子,起初见花璺韫不与自己同一洞口避雨,便认定花璺韫是个君子之人,再后来和花璺韫一起讨论山中草药,更是觉得对方和自己话语投机,花璺韫含羞吐爱,慕容清风一口应承。
雨停衣干之后,花璺韫便带着慕容清风回到花府。
慕容清风便是那山间野花,突然进入花府也是备觉束缚,格格不入,虽然每日伺候丫鬟成群,盛妆华服,珍馐美味,只那其余几个夫人对自己说话总是含沙射影,语带讥讽,趁花璺韫不在,更甚至减她开支,任由下人羞辱于她。
慕容清风在花府,到底有如禁锢,整日闷闷不乐,甚至对花璺韫说出,早知你是如此这般家世,当初也不会不管不顾跟你而来。
慕容清风可以感觉出自己在花府已经被那几个夫人孤立,无人说话,只是每日去花老夫人屋里请安。
花老夫人对这个儿子从山上领回来的媳妇,起初也是不待见,门不当户不对,甚至连对方的身家底细都无法摸清,每次都是冷冷的,慕容清风倒也不计较,仍然每日过来请安。
一时慕容清风身边的贴身丫鬟问道,“夫人,既然老夫人也不喜欢你,你又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如躲在家里息歇。”
“看你说的什么傻话?老夫人虽然不待见我,但我在花府一天,便是老夫人的儿媳妇,儿媳妇每日给婆婆请安,这不是天经地义?再者说了,若我一日离开花府,只做到我自己能做到的礼数,便是心中也心安了。”
老夫人听到这话,心肠便也软了一半,再后来,慕容清风再过来,老夫人的脸色也没有板得那么狠了。
慕容清风见老夫人没有以前那般不耐烦,便也渐渐留在老夫人身边的时间长了起来,有时也会讲些山间的趣闻给老夫人听。
等天气渐渐暖了,老夫人的老毛病犯了,脚痒的不得了,脚气犯的时候就难受得想把脚给剁下来,针刺火烧都不管用。
其余几个媳妇见老夫人的老毛病犯了,屋子里甚至有种奇臭无比的味道,便也没人敢上老夫人这屋里来,只有慕容清风却还如从前一般,每日请安。
后来慕容清风还主动帮老夫人用滚烫的水烫脚,甚至自己的手都烫出了个泡,也还是坚持给老夫人烫脚,缓解老夫人的痛苦。
“母亲,你这个病患,倒是有一种药可以治好的。”慕容清风有一天帮老夫人细细烫好了脚,说道。
“如真能治好,便是太好了。”老夫人高兴的说道,这个疾患早已经有了好几年,虽然花璺韫医术高明,但到底这脚臭脚痒之毛病,也不好意思在花璺韫面前说出来。
“母亲,这个只需要一味药材泡脚便能根治,我采了那药材便回来,等我回来用那药材,你那脚上的病患就可以彻底根治了。”慕容清风对老夫人说道。
这天晚上慕容清风便离开了花府,直到七天七夜之后方回来,一回来便到了老夫人的屋内,捧出一捧的像茶叶般大小的淡黄色小花瓣,倒入烫水里,帮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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