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绛月败了,恐怕不需几日,死讯就会传回京城。太子的大业可成了。若是太子放心,不妨考虑逼宫。”这人似乎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即便说到逼宫之类的大逆不道的言论,似乎也是不以为意。
太子虽然欣喜,可毕竟是身份所限,始终一副无比惆怅的模样,对着那人说道;“逼宫之类的,不需你考虑,本宫自有打算。你只需做好你的事。”
那人似乎是死水一般,掀不起丝毫的波澜,只是冷冷的说了句;“事情已经了了,我们的承诺又该如何?”
这一次轮到太子一副冷漠神色了,他冷冰冰的说道;“事情没到最后,就不算是了了,你还是再等等吧。”
“你!”那人似乎有些嗔怒,可想说的话却始终没法继续下去,只得拂袖而去。
次日,皇宫之中,四皇子依旧如近来几日一般,没有进宫参加朝会,太子却一脸得意的快步走进大殿,表现出与以往不冷不热大不相同的态度,在朝堂上十分认真的听着朝臣们的奏本和意见,一副刻苦的模样,看着让人起疑。
三皇子坐在太子对面,看着这副模样的太子,有些不大舒服,索性不去看对方,可意想不到的是,太子却主动来找三皇子,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求助三皇子一般。
事实上,三皇子自从上次诱导皇帝去了兵马司以后,他和太子的梁子就算是结下了,此刻对方的这副神态,三皇子岂能不起疑。
太子似乎也明白了三皇子的疑虑,因此没在拖沓,快速开口说道:“三弟,近来你和老四忙得要命,为兄没能帮忙分忧,你们可不要见怪。最近为兄得了数名美姬、多坛好酒,今夜若是无事,你不妨邀上老四,来为兄府上,咱们彻夜长谈,把彼此的误会都化解了如何?”
平日里太子始终一副本宫、本太子的称呼,如今忽然换成为兄、我,这类的称呼,三皇子听着始终有些不达适应,可对方自己这么叫了,他也不能去给予纠正。
对于太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皇子一时还真拿捏不准,因此想要表态也不大容易,毕竟当着尚未离开的那部分大臣,公开不给未来储君面子,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事,因此三皇子只好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三皇子整理了下衣服,一副肃穆的神情向着太子拱手行礼,然后开口道:“臣弟行事向来荒唐,先前没少得罪皇兄,幸得皇兄宽宏大量,没与臣弟计较。如今又盛情邀约,臣弟本是怯之不恭,可老四那边好像忙得厉害,能不能去的了,恐怕还真不好说。不然皇兄先容臣弟去看看老四是否方便?”
看三皇子打起了太极,太子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依旧带着笑脸,对三皇子说道:“既然如此,就烦劳三弟走上一遭了。”
似乎是怕失了面子,因此太子说完之后,没等三皇子再说什么,就快步走出了大殿。看着太子的背影,三皇子一脸的不以为意,似乎太子在他看来,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不值一提。
一旁观望许久的禹王年轻时也是个洒脱出尘的主儿,因此即便年纪渐长也是经常不卖别人面子,说起话来更是尖酸刻薄。刚才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太子的言行和反应,心里本就好奇,现在太子走了,他不禁喃喃道:“这小子是抽了哪阵风,怎么忽然像换了个人似得?”
禹王和三皇子邻座,禹王的话她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因此冲着禹王笑了笑,在禹王耳畔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咱们这位太子殿下,这辈子也不可能换个人似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后面的事您老就看着吧。”
禹王神色稍稍有些变化,但由于多年历经政治斗争,心理素质早已经磨练的非比寻常了,因此禹王快速回复了状态,对着三皇子说道:“凡事慎言慎行,你的路还长,可不比老头儿我。”
禹王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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