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樱|唇,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让她痛苦出声。
魔鬼一样的男人,嘴里弥散着女子唇角的鲜血,嗜血的犹如一个恶魔,当她娇唇微启时,一下子用舌头抵开了她的贝齿。
他的吻还是那么霸道,粗|鲁地仍旧无法让人拒绝。林伊筱的丁香小|舌一直在无力地闪躲,她不想和他纠缠,试图用自己微弱的力量抵御他的侵略。
半年来对妻子的思念,让此刻的男人更加疯狂,他恨不得在车上就狠狠地占有她。强而有力的大掌,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冬天的衣物本就繁多,隔着打底衫,狠劲地揉|捏着她的身躯。
羞愤和痛苦,让林伊筱无法自拔。无助的小手一直在挥舞着,被向天戈挟制的身躯,几乎既要被他无情地掠夺。
这段路途太过漫长,无法得到满足的向天戈,一直焦躁地催促司机“开快点,开快点!”
林伊筱知道,等待她的将是熟悉再熟悉的兽性的折磨。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心中那个念头更是愈发坚定起来。
当马珩远赶回家时,林晓梦真的还是没有回来。疯狂地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她的电话,可是电话里仍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女人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晓梦……”
“晓梦……,告诉我,你去哪里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发疯似的在房间里咆哮,这时,一个保姆急匆匆跑了过来。
“先生,我去打扫书房看到了这个,您看看,好像是林老师留给您的信……”
马珩远一听,急忙抢过信纸。
“珩远,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爱,那是我心中最为刻骨铭心的回忆……”
当纸上的文字提醒他,林晓梦真的离开时,禁受不住打击的马珩远,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所有的一切就像过电影一样清晰起来。
怪不得她会如此热情,怪不得她会有些反常,原来,昨晚她就决定离开,而他还像一个傻|瓜一样,沉浸在爱的喜悦中完全不知所以。
纸上的文字无情地摧残着他的神经。他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他说过,他无法承受再一次地失去。
“晓梦,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失去你,可你还是离开了我……”泪水充满眼眶,男人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一滴滴,热泪滴落在那张薄薄的信纸上,信纸上的文字被泪水浸|湿,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模糊起来。
这时,一行被忽视的文字直直地刺入了他的眼眸——
“可昨天的一个电话,突然间让我意识到,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电话?”忽然,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于是,赶紧拿起手机。
“刘秘书,你马上去帮我办件事,给我查一下,昨天,有谁打电话给林老师,要快,我要所有的确切信息!半小时,我只给你半小时的时间!”
刘华伟被马珩远的暴躁惊呆了,他急忙答应,而后利用关系,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了那个电话号码。
直到那个号码的准确信息被他反复确认后,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信息传到了马珩远那里。
“马总,经过反复核查,昨天只有一个人打电话给林老师,这个人您也认识。”
“我也认识?是谁?”马珩远焦急地问道。
“向天戈。向氏洋梵国际的总裁,南元市的向天戈!”刘华伟肯定地回答道。
就在一刹那儿,马珩远的脑子猛地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他忽然间明白了,林晓梦的真实身份。
他拿起车钥匙,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就开车飞驰而去。
他在心里反复叨念着:林伊筱,原来你真的就是林伊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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