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里的刀扔了下去,那磨得锃亮的刀锋在烈日阳光之下折射出锐利的锋芒,竟是莫名的寒意。
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一下子就惊醒了有些昏昏沉沉的男孩儿,他瞪大眼睛,透过满眼的血污看向那个明显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死死的盯着,好像要看出一个洞。
张无存却是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宝贝大刀,心里那个疼啊,他可从来不这么对自个儿的刀过。
“刀,会拿么?”
慕千雁可不管张无存心理怎么想,一双冷眸直直的看着几乎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的狼狈男孩儿,问道。
不知为何,男孩儿心中一喜,起身紧紧的抓住那把大刀,看向慕千雁的眼神虽然依旧戒备,却晶亮晶亮的。
“嗯!”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握紧的手里的刀。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杀了他们,要么,我们把你还给他们。”
慕千雁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波澜,眸光扫向站在路边的两个流浪汉,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男孩儿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握着刀的手有些抖。
他长那么大,人是横的些,会打些,也倔强了些,可却是从来没动过杀人的念头,这一下子,当真是有些吃不消,暗藏在血污之下的小脸儿,微微发白。
炎炎夏日之下,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昏昏沉沉间,头顶似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冷哼,然后马蹄声响,原本驻足在他面前的一群人显然是打算走了。
他,又被放弃了吗……
阳光炙热而绚烂,正午的阳光正是耀眼时,照在浪涛声声的海面上,波光凌凌。系节吗亡。
还面上的风略大,但在这炎热的天气下,却宛如热浪袭来,不同于京城,这个季节,靠海的地方已经是相当的炎热了。
有几艘小木船停在海边,划船的老汉们光着膀子,肩膀上挂着一根被汗水浸湿的毛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有些人则在船的阵阵起伏中,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简单利落的温婉女子从远处走了过来,身上背着行囊,显然是要坐船远行。
“姑娘,要坐船吗?”
一个老汉迎上前去,想抓紧了这难得出海的机会。这海上的生意,可是不好做呢。
倾烛皱了皱眉,微微掀起头上遮阳的斗笠,远远的眺望了一下那一望无际的海面,心里有些发怵。
小姐交代要找的那地儿,可真不容易。
“不了。”
她摆手拒绝,然后客气的问道:“大伯,你可知道这里哪里有船只出租或者卖船的?最好比小木船再大些,能承受得住风浪,中等大小,稳当一点的。”
“船啊……”
老汉做了皱眉头,不甚放心的打量一番眼前的女子,“有倒是有,只不过谁来开船呢?你一个女儿家,一个人出海的话太危险了。”
“这……”
倾烛也有些犹豫,最好的还是两个人,可她担心此行危险,若是拖累别人,终究不好。
七年前,便有传言,世上最杀人于无形的乃是媚族,世上最诡秘强大的地儿是南疆血莲门,世上最神秘莫测摸不得行行踪的,乃是那传说中的宗门,隐于海底漩涡之中,居无定所,随风而动。
……
“锃!”
大刀的刀剑被人重重的刺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发出一道刺耳尖锐的声音,原本起马前行的人顿住了脚步,微微偏了偏头,眼底染上一抹玩味。
那依旧站在原地的男孩儿用那把比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的大刀支撑着虚软的身子,一双凶狠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站在原地吓得有些蒙的高矮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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