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惊喜:“什么?!查到什么了?!”
隔着落地窗的房间里,方颂祺翻了个身。林斯年的桃花眼中光闪过幽暗光芒:“那天晚上,确实有人也因为车祸被送进医院,只是……他没你那么幸运。”
“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沈烨禁不住握住拳头。虽然刻意沉了沉气,但仍旧掩盖不住他嗓音中轻微的颤抖。
“知道。”林斯年远远盯着床上的方颂祺,目光的焦距在片刻的沉默中渐渐涣散,缓声道:“就是和你的车迎面撞上的那辆车里的人。”
话落之后,听筒那头,沈烨给出的反应是一阵长久的寂静。
沾枕即睡,一夜无梦,更重要的是没有林斯年中途骚aa扰她。
第一天晚上是这样,方颂祺没太放在心上,估摸着或许他后来电话讲太晚太累而她又已经睡了所以性aa致寥寥。
可是紧接下来的一个晚上,两人又是从公司一起回了五澜湾,他先于她洗完澡上aa床,却是盖着被子俨然要直接睡觉的架势。
方颂祺忍不住打量他……的某aa处,目光古怪灼aa热而不怀好意。
“怎么了?”林斯年挑了挑眉梢。
方颂祺直勾勾的目光不挪,张口便直接问:“林斯年,你的小伙计是不是出故障了?”
勿怪她生疑,毕竟在巴黎的别墅所住的那大半个月,鉴于她腿上的伤,他没再碰过她。如今她的身体无恙,地点也很对,林斯年却仍旧不碰她,怎么都说不过去。
当然,也或许他其实在外面被别的小狐狸喂饱了,但可能性很小——白天,她和林斯年一起在办公室;晚上,她和林斯年一起下班回五澜湾,他哪来的机会?
“小伙计?”林斯年皱了皱眉头。
千万别以为他的反问是没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他怎么会不理解?
他的重点分明是在于那个“小”字。
“好吧,”方颂祺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改口:“大火鸡。”
“……”这个比喻,仍感觉哪里怪怪的。
林斯年伸手掐在方颂祺的后颈,钳着她一起躺下:“乖,明天还有正事要办,下不去床就麻烦了。”
“是你下不去床吗?”方颂祺媚笑着反问。她的口吻蓄着嘲笑,不仅不加遮掩,甚至故意屈起膝盖,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他的大火鸡。
林斯年眸色微深,抬腿压住她的腿,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指头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腰上的痒痒肉。
方颂祺猛地一个激灵,极其敏感地颤了颤身体。
“我有的是办法治你。”林斯年低低地笑,饱含桎梏性质地搂紧她,像拍宠物一样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安分点。”
或许是真的倦怠,他警告完这句话,不久便呼吸沉缓。
get到了他的清心寡欲不想做,方颂祺也失了耍弄他的兴致,试了试无法从他的怀中脱身,也不难为自己,干脆窝了个更加舒适的角度,双眼一闭,安心地也直接睡了。
第二天上午,司机老张按照老时间来五澜湾接他们,抵达的地点却并非dk,而是城西的高尔夫球场。
对于林斯年这种素来不提前与她讲好行程的行为,几次下来,方颂祺竟是可悲地习以为常了。更可悲的是,连是不是又带她这只鸡出来遛,她居然都不如先前在乎了。
“不想知道今天来这里干什么吗?”
喏,她不吵不闹不问的“三不”反应,显然没能给林斯年带来乐趣,所以他忍不住问了。
方颂祺心下暗暗冷哼,面上炉火纯青地堆笑,:“来这里能干嘛?不是打球吗?”
眨了眨风情万种的丹凤眼,她翩然转身,举步往女更衣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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