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尔夫球馆,严厉快步跨了几步拦在方颂祺面前,“方小姐,请别让我和老张为难。”
方颂祺瞟了一眼候在不远处的熟悉的车,双手抱臂冷哼:“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为难我。你要当林斯年的走狗关我屁事?好狗不挡道,我最后说一遍,滚开!”
其实严厉根本拦不住她,女人占有先天的柔弱优势,就算严厉对她动粗,大庭广众之下方颂祺也有办法脱身,何况她笃定严厉除了嘴上劝她,不会其他。很快,果然见严厉掏。
方颂祺知道他十有**是要给林斯年打电话,方颂祺哪里会干等着?当即推了严厉一把,伸手拦了辆的士坐上去。
严厉向林斯年告了状,不消片刻,林斯年的号码便显示在方颂祺的屏幕上。方颂祺看了一眼,关了机。
直奔翁家别墅,方颂祺使劲地摁门铃,脑中演练好了一进去就要给卢芳一个耳光。然而,没有人来应门。方颂祺憋着一口气,一屁股坐在门口,打算坐着等他们一家三口回来。
从下午到傍晚,夕阳西下,暮色四合,仍不见人,方颂祺终于忍不住给他们三个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结果全是关机状态。
在躲她?
方颂祺噌地站起身。
两束车灯忽然打在她的脸上,晃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地抬臂挡,发现一辆车驶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按低,驾驶座上林斯年黑着一张脸,“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揪上来?”
知她者莫若林斯年,都能找到翁家来?呵呵。方颂祺冷笑。
林斯年打开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同样冷着脸和她对峙。看着他这副架势,方颂祺暗暗沉了沉气,沉默着上了车,用大力“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以医吗巴。
林斯年什么也没说,踩下油门,车子窜出去,奔进溶溶夜色里。
这是方颂祺第一次见林斯年亲自开车,更是第一次坐林斯年开的车。他把车开得很快很冲。方颂祺知道这是他在发泄情绪,因为她自己不高兴的时候也喜欢这样飙车。
只不过以前她是开车的那个,倒是从来不知道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感受。方颂祺想起她唯一一次开快车载人,旁边坐的是林火华。
下次若是再见到林火华,她一定要问问林火华,当时他是不是也像她现在这样晕乎乎。
方颂祺拉住车门上的把手,尽量让自己保持平稳,如同无声地在与林斯年较劲。林斯年开得越来越凶猛,根本不理会路边的限速标志,左右不停变道,车身甩来甩去。
渐渐地,方颂祺察觉到了不对劲,车窗外,行道两边的树高大浓密,不是回五澜湾的方向,而是去往西郊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停车!”方颂祺看向林斯年。林斯年嘴唇绷紧,看也不看她,握着方向盘在道路上继续飞速行驶。方颂祺霍然扑过去夺他的方向盘,林斯年推开她,一脚把刹车踩到底。车子吱嘎响着,停在林荫深处一条不知名的小路上。
方颂祺喘着粗气开门,车门已然锁死。她又摸索着按下副驾驶座这边的车门控制键,刚听到咔哒一声响,左腕被林斯年握住:“我警告过你什么?需要我提醒你吗?”
“你只说不让我在球场闹,需要我提醒你吗?”方颂祺反唇相讥,挣了挣手,林斯年握得死紧,方颂祺气恼底挥拳打去,右手也被桎梏住。
方颂祺怒极:“怎么,你真的看上翁晓,要为她出头?可惜,这事你出不了头!这事你没资格管!”
“你的哪件事,我没资格管?”
“你凭什么认为你在我身上所花的那点钱就足以主宰我的思想和人生?”
林斯年冷笑,“方颂祺,别逼我用激烈的手段。”
“什么叫做激烈的手段?像之前在甘露寺那样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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