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死了?昨天她不是好好的吗?”下了楼,我便问向沈莫北。
“不知道,她家的保姆报案。尸体已经凉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就死了!”沈莫北的回答让我神经一颤。眼前闪过昨晚向斯文和她在一起的画面。
难道是那二十分钟,向斯文把她杀了?
不,不......
这怎么可能?
二十分钟怎么能杀死一个人?
我在心底暗自否认这个想法。而这时我就听沈莫北问道:“你摇什么头?”
听到他的话,我一下子咬住嘴唇。而沈莫北是心理研究师。一下子洞穿了我,“霍稀。你在隐瞒什么?”
面对着他如同X光般的审视目光,我终还是说了昨晚跟踪向斯文和柴娇的事。说完我喃喃道:“只有二十分钟,那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杀了一个大活人吧!”
“二十分钟杀一个人足够了,”沈莫北的话让我的心咯噔一下,不过他接着就说道:“现在一切都不能确定。我们先去看现场!”
沈莫北说完加大脚下的油门,当车子停下。停在了昨天向斯文来过的别墅,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向斯文完了。
警察已经来到。别墅外拉起了警戒线,沈莫北亮出证件。我和他进了别墅,刚一踏进别墅的门就被浓烈的血腥味给呛到,我看到地上的血迹。从客厅外一直漫延到厨房。
法医正在进行尸检,倒在血泊中的柴娇还穿着还是昨天我见到她时的那身衣服。因为被血浸伤,我看不出她有多少伤,其实我也没敢多看。
但是沈莫北问了法医,法医的回答是共有十多处刀伤,脖子,身上都有,致命的伤是在胸口,是被一把锋利的水果尖刀扎在了心脏上。
“死者最后见到的人是谁?”沈莫北问完法医,又问调取证据的警官。
“向斯文!”听到这个回答,我直接就摇头了。
“不是他!”
我的话让警官和沈莫北都看过来,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需隐瞒,况且刚才我已经给沈莫北说过了,我把我认为不是向斯文的理由说了出来。
“昨晚我跟踪过向斯文,他是来过这里,可是他在这里只呆了二十分钟就出去了,而且他身上是干净的,没有一点血迹,刚才柴娇的死因法医也说了,她算是被乱刀砍死的,如果凶手是向斯文,他不可能干干净净不染一滴血的走出去!”
我说完,沈莫北没有说话,警察也没有,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据现场分析,我说的不无道理。
“我去看下尸体!”沈莫北说着越过我走向了躺在那里的柴娇。
我没有动,就那样呆呆的站着,沈莫北与法医不停的交流着什么,我好似听到了,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记住。
不一会沈莫北重又走了过来,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们可以走了。”
我哦了一声跟上,临走时,我回头看了眼躺在血泊中的柴娇,昨天她还那样鲜活的扬言要睡了沈莫北,而今天她已经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尸体,尤其是死的还那样惨。
虽然我对她印象不好,可是此刻看着她这样,我还是心里十分的难受。
哪怕上了车,我也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沈莫北问我:“你就不问问我们要去哪吗?”
听到他的声音我回神,看向了他,木讷的问:“去哪?”
“警局!”沈莫北回完这两个字又说了句:“向斯文也在那!”
我没想到警察的速度这么快,可是他真的不可能杀柴娇,因为我亲眼看到他进去看到他出来,他不像是杀过人的。
“霍稀,我知道你想替向斯文说话,但他现在嫌疑最大!”临下车的时候,沈莫北提醒我。
听着他这话,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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