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边的丽姿整个人瑟缩成了一团,她用双臂搂住自己清瘦颤抖的身体,慢慢顺着门板滑了下来,坐地上,将脸埋在双膝里。
“悠棠,你怎么了?”南宫剑熙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伸臂裹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进自己温暖宽阔的怀里,他像哄小孩般抚顺着她秀气的脊背,轻声哄着,“悠棠,你…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丽姿浑身透出一股绝望的死寂,声音呆滞而茫然,她被压抑了好久好久,再不倾诉就会无法呼吸。
“他和路灿雪在…做ai…4年前他…说不能给我孩子,他不要小棠棠,所以…不想跟他说,说了他也不会…心痛…他将我送到…毕诺草,他不救我,不爱我…现在他有了路灿雪,他跟…路灿雪在做ai…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楚函和路灿雪在做ai吗?
南宫剑熙想起昨晚楚函倚靠在墙壁上抽烟的场景,一个男人能那样容着一个女人,那究竟需要多大的耐力和爱意。
楚函不爱丽姿吗?
南宫剑熙柔声问着怀里啜泣的小女人,“悠棠,你有没有看清楚,或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丽姿摇头,“没有看错,路灿雪问他想不想吸她乃,还说会比我更能取悦他…”
南宫剑熙的剑眉挑了挑,他知道丽姿的状态是有多少糟糕才会将这段羞人的话说出口,但他更多的是心疼和义愤填膺了,楚函太不懂珍惜和取舍了,枉费了他的一番好意。
“好,悠棠,以后我们不理他了,过几天你跟我回墨西哥吧,你留在我身边,我一辈子对你好。”
……
隔壁的房间里,路灿雪动手解开楚函的皮带。
路灿雪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她跟楚沐之好了几年了,闺房之乐多是精通的,刚刚她一番作为也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拒绝。
皮带解开了,她动手拉下西裤拉链,正欲趴下他的小裤,他制止了。
楚函握住她的小手,引领她在小裤上碰了一下。
路灿雪刚为他竟然不愿意让她见到他的硬物而伤心难过,但这一碰更是如一盆冷水倒在了她的头顶,淋灭了她全身的躁意。
他竟然…没硬!
他究竟还是不是男人?
楚函坐直身,将还压他身上的路灿雪挪到一边,然后下床,整理着西裤,他背着身淡淡道,“灿雪,你确定了吗?如果确定了,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事。”
他穿的衬衫还是昨天丽姿夸他好看的黑色暗条纹衬衫,他没有换。
脑海里蹦出丽姿那张俏丽的容颜,想着待会又可以看见她,他的嘴角柔情的向上勾着。
右手学着她曾经折叠出的波浪形卷着袖口,他看着路灿雪,“灿雪,我的身体现在只能对她有感觉,就算我勉强与你结婚,也给不了你幸福,甚至将来给不了你孩子。你为我做了很多,但我不想将错误再延续下去,我不能害你一生,所以就当我楚函欠你的。”
“除了把楚氏给你,你还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只要不牵扯到丽姿,我都答应你。”
路灿雪长久的沉默着,她从来没想过会迎来这么一天,这就相当于她要否定自己25年的光阴,割舍已经融入自己血液的楚函,这当头棍棒打的她顿时找不到方向,心里密密麻麻的疼痛着。
可是这样勉强有什么意义,得不到他的心,现在连他的人都得不到。
“楚函,我还需要时间适应,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这般当机立断,干脆果决,乃至绝情。我守了你25年了,即使在毕诺草的事情上做错了,你也不能说立刻与我断的干干净净,然后奔向丽姿。”
“我已经是你未婚妻了,楚氏也不是说给我就能给我的,我要你答应我,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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