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脚尖亲吻了他。
楚函身躯僵住,看来这真是梦了,她是不会吻他的。
他不敢回应,怕扰乱了这场春-梦,享受着被她轻轻碾压带来的悸动,突然唇上传来两滴冰凉的液体,他一惊,募然睁开眸---原来这不是梦,丽姿含泪吻住了他。
正不知道如何反应,丽姿离开了他的唇,并后退几步。
此刻的她泪眼婆娑,带着前所未有的悲怆和软弱,她哽咽道,“楚函,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这些年,我真的,真的,很想你。”
她说她想他?
她竟然说她想他!
因为这惊喜太过,等楚函从呆愣的神情中回神要给予她回应时,她又道,“可是楚函,我明天要走了。”
直到听到这话,楚函才知道她说她想他的目的,因为她怕他不够疼,她不止要宣判他死刑更让将他凌迟。
更或许是,她在与过去作别!
晶莹的泪珠从丽姿凝脂般的脸腮滚滚而下,她的视线模糊了,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她也不想看见。
两人明明离的2米的距离,但却像隔着天涯海角,
“楚函,我们之间有太多回不去的东西了,我为你…失去了太多太多,越是爱你,越是对你绝望。以前的我孑然一身,但还有年轻的身体给你掠夺,可是如今的我身形枯槁,如果再被你榨取下去就会觉得活不过明天。”
“楚函,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少,你这一辈子都还不起了。现在我也不要你还了,只求你一句放过。”
“放了我吧,下半辈子我想平静的过,哪怕连你的名字都不想再听见。还有,这次回来匆忙没有祝福过你,我在这里祝你和路灿雪婚姻幸福,长久。”
……
丽姿走了很久了,楚函就像个傻子般捧着鸟窝僵在原地,他的耳畔不停响着她的那句“放过”。
她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如何?
平静的收回目光,楚函转身,再次爬上树将鸟窝放在原地,他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坐在树枝上,两臂枕在脑后,晃着腿,眯着狭眸看风景。
到了此刻,楚函反倒冷静了,人生已经遇到了绝境,再挣扎也是徒劳。
心里痛吗?因为痛的太多,所以木讷了。
想挽留吗?他还有什么资格!
南宫剑熙是个很好的男人,很好的归宿,他楚函也比不上他。
刚刚他想他应该给丽姿一些补偿,毕竟她跟了他一年。但他有什么?他楚函这个人她不要,那他就只有钱了,可是南宫太太不缺钱!
恩,就这样吧,照她的意思,让她自由过活。
……
等楚函从树上下来时,已经黄昏了。
他的胃开始泛疼,她走的4年他抽烟酗酒的厉害,曾经胃出血住过院。昨天跟今天他几乎没进食,他没有感觉到饿,现在就感觉胃疼了。
他车上有胃药,往回路走着。
路上的人很少,有的也是三五成群的结伴者或者是甜蜜腻在一起的情侣,他是唯一独身的。
双手落口袋,突然触及到那个银色铃铛的手镯,他竟把这事忘了,他应该还给她的。
他停下脚步要拿找手机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没带,许是落在了房间里。
他决定先回到凤凰山的停车场再联系她来取,往回走着,出了凤凰山的大门,早晨来的众人都聚集在那等着他呢。
楚函一眼就看见了丽姿和南宫剑熙,他们都蹲着身体在逗一个1岁多大连路都没走扎实的小孩玩,楚函站身后都可以听见她的细声软语,她似乎格外喜欢小孩。
南宫剑熙低低的和她说话,“悠棠,等我们回墨西哥你也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南宫家有秘方,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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