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了勾,“路小姐,你既然知道南宫家族是百年望族,那如果他连抵御这种流言蜚语的能力都没有,那它凭什么立足到如今?想当年你以楚函大嫂的身份和楚函订婚,还不是照样滋润的活在如今。所以你不用拿剑熙威胁我,若是真有胆,你不妨和南宫家族拼一拼。”
“你…”路灿雪没想到这女人思维如此敏捷,而且能言善辩,她用南宫剑熙威胁她,她反倒堵住了她的嘴。
丽姿瞥了眼面色僵硬的路灿雪,冷笑道,“只是路小姐今天坐这威胁我,若是我将这事告诉楚函,不知道楚函有什么反应?”
路灿雪找回了主动权和优越感,她抬了抬下巴,嗤笑一声,“丽小姐,你想试探一下我和你在楚函心目中的地位吗?我以为4年前毕诺草你已经得到了答案,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还想重蹈覆辙。”
丽姿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去,毕诺草是她一生难以痊愈的伤疤。
路灿雪说着神秘一笑,倾身靠近丽姿几分,她低声笑道,“哦,丽小姐,楚函肯定没有告诉你一个秘密,现在我泄露给你听。4年前,我是故意去毕诺草的…”
丽姿的瞳孔剧烈一缩,两只小手捏成拳,她不可置信又憎恶的瞪了眼路灿雪,开口吐出冰冷两字,“疯子!”
“哈哈…”被丽姿骂,路灿雪反而愉悦的大笑两声,“我是疯子,只要楚函肯陪我玩就行。4年前我去毕诺草,逼楚函在你我之间做选择,他明白我的用心,也知道你去毕诺草就免不了被凌-辱糟蹋的命运,可是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我,将你推了出去!”
丽姿的呼吸募然粗重了,心里的绞痛一点点翻涌了出来,她的脸色煞白如纸。
她没想到当年的真相是这样,毕诺草是路灿雪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楚函给她做了编制,而她丽姿就他妈的是一个任人鱼肉的戏子!
那天他解释说他救她了,他用生命在护她周全,可是他没有将路灿雪的事情告诉她,他依旧袒护她!
路灿雪很满意丽姿不加掩饰的痛苦表情,她继续打击她,“丽姿,南宫剑熙帮助了你3年,他对你来说是恩人,而我陪楚函25年了,我已经融为他生活的一部分。就算我再怎么对你,他都不会骂我伤我,你永远只是我的替代品,你抢不走楚函的。”
路灿雪说的这句“陪了25年”丽姿早听烂了,她冷冽的声音,讥笑道,“路灿雪,既然我是替代品,那你现在回来了,楚函怎么不要你这个打包且包邮的正品?以恩情来留住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可悲吗?”
路灿雪眼里闪烁着怨毒和仇恨,不过她在笑,这样的反差让她的脸部有些扭曲,“呵,我路灿雪向来讲究结果,不在乎过程。丽姿,你相信不相信,只要我不放手,你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情-人。在你我之间需要牺牲和取舍的时候,你注定还是那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其实丽姿在路灿雪面前有深深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感来源于楚函曾经对她的伤害,和她对楚函的不信任。
而现在路灿雪字字诛心的话无疑在凌迟她的心,她本来就不相信楚函爱她,她也不敢想如果在她和路灿雪同时陷入危难,他会先救哪一个?
不过时隔这些年,如果她丽姿还是那个被别人任意羞辱和伤害的人话,那她真枉活了又4年。
“路灿雪,”丽姿抬眸看她,笑问,“你说独守闺房的皇后和宠冠后宫的贵妃,哪个会过的更快活一点?”
路灿雪滞住了,丽姿这个比方让她无法回答,她募然想起楚函面对她赤果的挑逗时,依旧软绵无力的yu望。
“路灿雪,你说只要你不松手,我就只能是小-三,那我也想告诉你,如果我真纠缠着楚函,那我永远不会是小-三,因为你只能是未婚妻而不是妻子!”
说着丽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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