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跟她比狠了,她坚持关着门,他坚持将胳膊卡着,当他发出那声“嘶”的闷哼,丽姿撒了手,抬脚向房间走去。
楚函如愿的走了进来。
……
丽姿走进房间,脱了鞋上g。
早晨她走时,床上还一团糟乱,但现在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就连粉色被褥都是精心叠的小豆腐方块,两个柔软的枕头紧挨在一起。
丽姿又觉得鼻尖酸酸涩涩的,她侧躺g上,闭上眼不让自己流泪,她动手拉过被褥盖身上。
刚拉过被褥,她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
被褥上染着他身上纯烈好闻的阳刚气息,这气息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鼻翼,一侵袭她的感官就如罂粟般让她酥软和沉溺。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丽姿紧攥着被褥一角,她死死咬着下唇,颤抖着肩膀要将内心巨大的悲恸和荒漠忍下去,但一个深呼吸,唇齿泻出了啜泣,她认命的将小脸蛋埋在被褥里哭泣。
身侧的大床迅速塌陷了一块,她脸蛋上的被褥被掀开,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了她的面颊上,他低低柔柔的哄着她,“丽姿,不许哭。”
丽姿迅速平躺下身躯,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凌在她上方的楚函,她伸出小手捶打他,“不许不许不许,楚函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么多不许?楚函我问你,你是不是在4年前就知道路灿雪故意设计了毕诺草?”
她终究还是将心里的懊恨,失望和委屈发泄了出来。
楚函修长的身躯一僵,撑在床上的大掌已经攥紧了被单,他眸里落满了慌乱和痛惜,“丽姿,我…”他想解释,但他发现他不知道还能解释什么。
他的沉默无异于默认,“楚函,你混蛋!”丽姿尖锐的咆哮一声,手脚并用的去踢打他。
她哭泣着,摇着脑袋让那断线的泪珠肆意滚洒在枕巾上,“楚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纵容路灿雪那样毁了我的一生?就因为她嫉妒,她缺少安全感,所以你就将我推出去安抚她吗?你们两个疯子,两个神经病,我不陪你们玩了,我玩不起。我拜托你们放过我,你们滚或者我滚也可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们!”
丽姿的情绪很激动,拔高的声线嘶吼到几处破音,她的胸膛剧烈浮动着,边哭边深深喘着气,好像如果她再激动下去就会有断气的危险。
“丽姿…”楚函将她两只乱舞的小手扣压在g上,他红着眼眶去安抚她,“丽姿,毕诺草的事情的确是灿雪错了,是我错了…但是相信我,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灿雪再欺负你。”
“你骗人!你说你不会让路灿雪欺负我,那我现在告诉你她今天欺负我了。她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羞辱我,她指使别人撞我,踩我手,踢掉我的手机,她还骂我贱-人,还骂小…楚函,我现在要你给我报仇,我要你将路灿雪赶出鼓市,你能不能做到?”
她声嘶力竭的吼完这段话就凶狠狠的盯着他看,她在等待他的答案,好似如果他的回答令她不满意,她就会和他同归于尽。
楚函不知道他该如何回答?
在路灿雪没跪下抱他大腿,没威胁他说会死给他看时,他真的打算替她报仇的。是他亏欠了路灿雪,就让他一辈子愧疚下去,然后好好爱她,保护她。
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又做不到了,他不能忘记路灿雪对他25年的陪伴。
路灿雪为他委身下嫁给楚沐之,忍受着楚沐之4年的糟蹋又为他流了产,这是女人这辈子最悲惨和最难以痊愈的境遇,除非他真的是一头畜-生,要不然他无法不动容。
楚函慌神时,肩头传来剧痛,原来丽姿坐起身,张嘴就咬在了他的肩头。
她咬的十分用力,牙齿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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