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有少许米粒洒到了丽姿身上。
“函…”
“楚函…”
看着楚函迅速变红的手面,丽姿和路灿雪都惊叫出声,路灿雪坐直身要察看楚函的伤势,但丽姿先一步握着楚函的手站起了身,她为楚函呼着气,满眼心疼的问,“楚函,疼不疼?”
楚函将她秀发上沾到的一个米粒拨下来,摇头,柔声道,“不疼。丽姿,你有没有烫到?”
周琳抽出纸巾递给了丽姿,丽姿为他擦着手,她答,“没有。”
路母也惊魂未定的跑到路灿雪面前,她抚摸着自家女儿凌乱的秀发,关怀的问,“灿雪,你有没有伤到?”
“哼,她怎么可能伤到?”周琳开口替路灿雪回答,“我家棠姐是不小心将碗倾斜了一下,还没有洒到路小姐,而路小姐当即手一挥,连粥带碗的要甩我家棠姐身上。我也不知道路小姐是戒备防护意识太重了,还是本性就这样,别人侵犯了你一点利益,你就要拿刀砍人家。”
“咦,小姑娘你怎么说话的呢?灿雪…”路母开口了。
“算了,周琳,”丽姿打断她们,她看着路灿雪,大方的致歉,“路小姐,刚刚粥太烫了,我手滑了一下,让你受惊了。是我的错,对不起了。”
然后丽姿看向楚函,“函,我们去清洗一下手吧,然后让医生给你上点药。”
“恩。”楚函点头,两人走了出去。
……
医生给楚函抹了药,两人都没有再去看路灿雪,而是回了布加迪威龙车上,楚函送丽姿去工作室。
楚函看着身边那张清冷的俏容,笑道,“丽姿,你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你要演戏我也陪你演了,灿雪也被你打败了,你怎么好像还不开心?”
丽姿伸出小手撩了撩腮边的秀发,然后向他递了一眼慵懒的娇嗔,她嘟着红唇道,“怎么,你不是说喜欢我为你玩这些小把戏吗,现在我都为你争风吃醋了,你又舍不得路灿雪了?”
楚函盯着她的红唇,又看了看穿梭在她小手里几缕秀发,他没答话,但眸光变得暗沉而炙热了。
丽姿自然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征兆,她用一双盈亮的水眸狠狠瞪了他一眼,正色道,“楚函,我觉得路灿雪最近的心理有些黑暗和扭曲,她是现在才变成这样的吗,还是说这是她一直被压抑的天性?她在4年前就想到设计毕诺草来迫害我,我都怀疑她是不是除了毕诺草还对我暗中动过手脚?”
听她这么说,楚函没有回答。
他转过脸庞,就连冷冽下来的轮廓都陷入了深沉和思考,良久,他才说道,“丽姿,这些事情你不要担心了,明天我就带你走。”
……
丽姿回到工作室,她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她了。
周琳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退出去,丽姿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路父,礼貌的微笑道,“请喝茶。”
路父摆手,“丽小姐,今天冒昧打扰你,还请不要见怪。既然我来了,那我们就不需要转弯抹角了,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
路灿雪的父亲是个很有内涵和逻辑的商人,他说这番话并没有敌意和轻蔑,也不过显得突兀,就像是谈一宗买卖。
“好,您请说。”丽姿点头。
路父正眼看着丽姿,他眼里有很多精明的揣摩和打算,“丽小姐,我派人调查了你的资料,5年前你和楚函签署了一份情-人契约,后来你跟了他一年。4年前发生了毕诺草的事情,你被楚函伤的很深,义无反顾的离开了他,到了墨西哥,嫁到了商界首屈一指的南宫家。”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比较,南宫剑熙都明显比楚函略胜一筹,那么你为什么弃南宫剑熙而选择楚函呢?”
对于路父这个问题,丽姿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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