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见她,纵然很想见,纵然有千言万语想说。
“你的手”云柯看出了洛亦楚银色面具下黑眸中的挣扎与无奈,转移话题将目光投向依旧在流血的手,顿时眼中一片酸涩。
“去你房里,帮我上药。”洛亦楚没有看她,从她身边擦过,径直向她房里走去。
云柯来不及回答什么,只是侧身,却看到洛亦楚的背影,孤寂落寞,却又遗世独立。
心中空空的那块有些隐隐作痛,随即跑着跟了过去。
云柯有些笨拙、却十分认真的处理着伤口,她的注意力征服了她心中的翻江倒海。
“嘶”突然,一声嘘叹,是被云柯的力道弄的不由喊出的洛亦楚的呻吟声。
认真包扎伤口的云柯疑惑的瞪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一眼,方才的酸涩瞬间不在。
心情大好着嫌弃道,“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伤你也喊疼”
“把手当棍子困,要不你也来试试”洛亦楚没好气的回瞪了正在打结的云柯一眼,愤愤道。
这些在两个月前可是他这个师傅手把手教的,如今就这水平,着实让人头疼,真不知道九月受了她多少罪。
本还想训斥她几句,可当他看着那张认真的脸颊上渗出的汗珠时,平静的心像是被丢进了一颗石子,要出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洛亦楚取出一方锦帕,有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一点点帮着云柯擦拭着洁白的额上的丝丝汗珠,用以回应她的全神贯注。
“额,我不是故意的,呵呵”,云柯听到洛亦楚的抱怨,心想自己这是第二次包扎真的伤口,力道拿捏不准。
方才九月昏死没感觉,洛亦楚是清醒的,想必定是她用力过大了。随即尴尬的笑笑,顺便道个小歉。
云柯看了看漂亮的蝴蝶结,满意的点着头,心情畅快的很,突然冷不防的一个暗沉的声音让她一愣,“别动”
她愣愣的静止点着头的头,一动不动。正纳闷着,却感觉额上被什么温柔的擦拭着,她心里一暖,温顺的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
半响,那声音突然又响起,“你说你这么笨,那个人怎么就喜欢你了”
“恩那个人,谁呀”,云柯猛地抬头,瞪大眼睛,望着洛亦楚。难道是他吗他也想她喜欢他一样喜欢她。
“额,没谁,我是说你这么笨,以后谁会喜欢你。”洛亦楚没想到自己竟会不由自主说出这样的话,赶忙别过眼,打晃道。
难道要他告诉她,曾今有个人爱她爱到死吗他可不会那么没趣,自讨苦吃。
“切,对了,你救回来的人是”云柯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心里微微有些闷,也跟着转移注意力。
“”
洛亦楚银面下的笑脸突然顿住,只是看着瞪着水眸凝视他的云柯,不语。
“她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人。”就在云柯以为没戏正要起身去休息时,洛亦楚有些沉重的开口。
只是这个回答,让她有些震惊,正经过后是略略的失望,没理由的开始心酸,甚至是苦涩。
“那她我困了,先去睡了。”她不知道要怎么问,也不知道问什么。索性回到床上,背对着洛亦楚装睡起来。
许久,久到她真的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到一阵孤寂悲凉的声音响起,“她是我一直寻找的师傅,却也是我一直痛恨的母亲,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他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而他的母妃为了挣吴戟的垂爱,赞她教子有方,足足将他扔在雪地里被四书了三天三夜。
后来吴戟的确大喜,夸他有当年他的风采,赏赐了很多东西。而他要的不是这些,是母爱,是温暖的母爱而已。
回到宫中后,他便开始大病,高烧不退。他渴望着他的母妃能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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