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要回孩子了,长生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跟着她只会吃苦受累。
心想着又会不自觉的想,到底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其实孩子跟着他才是更好的选择?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骆玉钏好久都没有说一句话,岳友恩拉着她手,要过去按门铃,却被她拦了回来。
岳友恩不放弃,拉着她又往前走,“都来到门口了你怕什么,今天就算赖我也会把孩子给你带回来的,走!”
“恩恩,先等一等!”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没有底气带走孩子了。
岳友恩看着她,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嬉笑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一定是在里面玩得很开心。
紧接着又是一阵水花被溅起的声响,男人洪亮的嗓音和孩子清脆的笑声,不时的从院子里飘来。
骆玉钏听得出来,那是樊宁的声音。
看来离开他,长生真的过得很好,或许她真的不该打扰。
“走吧,我不看了。”她撇开岳友恩的手,垂着头快速的朝车边走去。
“怎么突然这样!”岳友恩立马追了上去,“你不是做梦都想把孩子带回家吗?这是怎么了?”
骆玉钏看着她,满脸的笃定,“我不看了,恩恩,他说的很对,或许孩子真的不想跟着我。”
“哎……你!”岳友恩见她拉开车门坐上车,也毫不犹豫的跟着坐了上去,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你不会是自卑了吧?看着孩子在这里过的很好,丝毫没有因为离开你而伤心难过,所以,你现在是在吃醋?吃你儿子的醋?”
骆玉钏白了她一眼,转过头不再讲话,岳友恩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可是,被她这样肆无忌惮的说出来,脸颊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岳友恩得意的笑了起来,开着车往门口的方向去,见她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额样子,叹了口气,她又说:“咱俩找个地方聊一聊吧,最近的事我也听说不少,伯母把孩子给欣欣的事我也知道,我猜想你肯定有很多话憋在心里呢。”
骆玉钏奇怪的转过头,看着她,“你听谁说的?”
岳友恩顿了顿,不自然的眨眨眼睛,“额……就是一个朋友。”总不能告诉她,莫子谦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吧,那她一定会被吓坏的!
“哦。”骆玉钏此时心里想的全是孩子,根本没有心思质疑岳友恩的话,胡乱的应了一声,又转头看着窗外发呆。
暮色渐渐来临,岳友恩把车开到了一家她常去的酒吧门口,将钥匙扔给了站在门口的泊车员,她拉着骆玉钏径直走了进去。
“既然来到这里,就给我开心点,不喝点酒算怎么回事呢?”岳友恩说着就让服务员送就过来。
骆玉钏看着她,“你喝吧,我没心情。”
“就是心情不好才喝酒,醉了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她缩在沙发里,依旧摇头,“我真的不想喝……”
岳友恩却执意拉起她来,拿起空杯慢慢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不管你现在有多难过,眼前的路有多么难走,总之,相信我,熬过这道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骆玉钏白了她一眼,毫无预兆的端起眼前的酒喝了一口。
岳友恩看她渐渐进入状态,也跟着放松起来,端着酒杯随意的靠在沙发上,说:“对啊,你要愿意,喊我一声岳半仙也是可以的。”
骆玉钏顺手将空杯放到桌上,抬眼看着岳友恩,“那么岳半仙,请你帮我算一算,欣欣和云景笙他俩能成吗?”
“额……你?”岳友恩听见她的问题,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骆玉钏却是一脸平静,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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