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其实是想偷袭天王,可现在的局面,貌似天王先偷袭了他。
问題在于,鲁智深是刁天的徒弟,这身份,天王不可能知道,他为何偷袭鲁智深?这是鲁智深想不通的。
“告诉我。”天王道:“佛皇进入南天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可以饶你一命。”
鲁智深眼角瞄了一眼天王背后的土壤,将脸上的面具摘了,咧了咧嘴道:“这就怪了,你是天王,我是地王,你可比我更亲近佛皇,他的目的,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别跟我耍滑头。”天王道:“你已经中了我的杀咒,我要杀你只是一念之间,告诉我佛皇的目的,我不会杀你。”
杀咒?
鲁智深不以为意,隐匿天王身后的刁天却是大吃一惊,鲁智深不知道杀咒的可怕,刁天却是亲眼见过,连忙现出身形:“天王,你若杀他,我定也杀你,不如你我各让一步,你离开此地,就当什么事也沒发生。”
“师傅,他不是我们对手,正好擒下他问佛皇情况,何必跟他谈条件?”鲁智深不解道。
“闭嘴。”刁天散开身上灵压:“怎么样?你若杀他,是不是也能杀我?”
天王转过身,取下脸上面具,换上另外一个微笑脸谱的面具:“刁天,什么时候,地王成了你的徒弟?”
“嗯?木偶?!”
刁天惊讶无以复加,木偶竟然是天王?
不,应该说,木偶假扮成了天王,因为木偶绝不可能当佛皇的手下。
“你怎么会?”
木偶笑道:“我杀了天王,假扮他也不难,倒是地王怎么会是你徒弟?”
“此事说來话长。”
“原來你们认识?”最搞不清状况的,估计就是鲁智深了。
刁天取出百味酒葫芦,笑道:“坐下來喝一杯,正好有事需要问你。”
三人坐下,刁天笑道:“佛皇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左右手,一个是我徒弟,一个是假的,木偶,佛皇在哪?”
木偶意味深长道:“我看,佛皇未必沒察觉。”
刁天正色道:“怎么说?”
“从你徒弟鲁智深的口气看,他根本不知道佛皇于南天门的事,我也不清楚。作为佛皇的左右手,我们都不清楚就有些蹊跷了。我可以化形改变气息,却未必能完全与真正的天王一样,佛皇对我一点怀疑也沒有。而鲁智深不过成为地王几年,看起來就好像成了佛皇的心腹一样,还带他进入南天门,这也不像佛皇所为。”
“那你的意思是?”
“我猜佛皇以为我跟鲁智深是仇家安排在他什么的眼线,所以他将计就计,目的是让我跟鲁智深散发假消息,甚至,帮他除掉他不能明着动手的人。”
听到此,刁天忽然一惊!
如果说佛皇想杀死汉皇唐皇之流,那鲁智深倒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至于所谓的通天手令,或许真是佛皇故意放给鲁智深的一个假消息,想想看,无涯秘境有九头帝王狮,若刁天得到通天手令的消息,肯定是想捷足先登然后设计埋伏佛皇等人,若非牛大圣等人先惹了九头帝王狮,那结果,也许是刁天去找通天手令,然后死在九头帝王狮口中。
好算计啊!
如果木偶猜得沒错,那佛皇就太可怕了,可怕的不仅仅是他的实力,还有他的心计。
“看來,有这个可能,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刁天问道。
木偶摇了下头:“我进入南天门就与佛皇在一起,他却借口将我支开,我一路隐匿跟随,直到他与秦皇相遇,秦皇手上有魔煞天风珠,可以探测周围的灵压,就是我也无法隐匿不被发觉,这才离开,唯一能肯定的是,他们去了外环走廊,其余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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