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
马烺跟牛夶听见莫杰的话,登时两人眼泪是哗啦啦的,千万年來,进入神魔冢的人只把他们当看门狗,从來沒关心,甚至沒正眼看多一眼,那就不可能去谈有人帮他们了。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马烺跟牛夶以他们生锈的脑袋,被莫杰一句话感动得是差点就说出为莫杰抛头颅洒热血的话來。
“好兄弟,那你们别哭,我们能帮什么,你尽管说,咱也不是那种利用你们的人,要是一会我们上神魔冢,咱该干架还得干,但现在,不说这些。”
马烺摇摇头:“你们帮不了我们,要解开我们的命运,只有成为神魔冢的主人,但是,神魔冢必须有一神一魔两个主人同时掌管,自神魔大战之后,已经不可能有神与魔同时出现在神魔冢了。”
“有啊!谁说沒有?”莫杰大笑着,把昊一把拉到身边,取下他的墨镜,道:“瞧,血瞳族,你们不早看出來了嘛,至于魔,呐,我们那兄弟……”
莫杰往定格的刁天身上一指,却是被昊冷眼瞪了眼,这厮总算会意,连忙收口。
这酒一喝多,人更容易犯二,马烺跟牛夶的确能看出昊是血瞳族,实打实的神灵,但他们是看不出刁天身份的,尽管两人身世可怜,可刁天的身份敏感,说漏嘴了,能保证马烺跟牛夶不会传出去?
又或者,之后能下得了手将马烺跟牛夶灭口?
所以啊,最好别说。
不过,莫杰都说到这份上了,正常人都能猜出來,还好,马烺跟牛夶不太正常,脑子不行,又喝了酒,压根沒反应过來,马烺还一脸疑惑:“你那兄弟怎么了?”
昊怕莫杰乱说,便接过口,道:“我们也不知道那兄弟怎么了,说起來,你们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不动了?之前神魔冢上射下的白光,到底是什么?”
“知道啊。”马烺道。
“知道?”莫杰怒道:“你知道不早说?他娘的,老子还跟你掏心掏肺,你吗的跟老子藏着掖着?”
“这……”马烺不好意思道:“还不是你们沒问嘛,我以为你们也不关心。”
“好好,少说借口,我那兄弟现在怎样?”
马烺道:“他被神魔冢的器灵给勾过去了。”
“这神魔冢还有器灵?”这地方可不是普通地方,就算是类似仙府的存在,也不应该有器灵,因为这里存放着神魔二族的先祖,一旦器灵失控,神魔二族可担不起破坏先祖的责任。
“本來沒有的。”马烺道:“后來神魔大战,神魔冢的两个主人都死了,神魔冢成了无主之地,就自然衍生了一个器灵,不过这个器灵不厉害,他控制不了神魔冢,反而被神魔冢困住了,所以他肯定要找个人夺舍,你那朋友就是他的人选了。说起來也奇怪,他的情况很特殊,怎么会找你们那朋友当人选呢?”
昊连忙问:“那器灵怎么特殊了?”
马烺便道:“太初神魔冢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由神魔二族合力建造的,本身就是神魔结合的产物,所以必须有神与魔同时成为主人才能掌控,而产生的器灵,也是神力与魔力融合的产物,说白了,就是阴阳圆满不冲突,这样一來,世间其实不可能有人能被神魔冢的器灵夺舍,因为不可能出现含有神魔二族血脉的人,他就是勾了你们朋友的意识,最终夺舍成功,你们朋友的身体也会爆炸,器灵根本在做无用功,你们说,不奇怪吗?”
昊,莫杰,赖杰三人互视一眼,彼此皆是一惊,外人看來奇怪,可深知刁天底细的他们,却明白太初神魔冢的器灵为何勾走刁天的意识,刁天就是那不可能的可能,唯一的神魔后裔,,神魔之子!
“那我们得怎么救我们朋友?”昊急道。
马烺摇着头:“你们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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