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能炼制复神丹么?”
药房斋内部后院,少主药方正与父亲药无极,商量着有关田树新的事情,气氛稍显有些凝重。
“父亲,孩儿亲眼所见,怎么会错?”药方忧心忡忡道:“此子冒犯我与那韩明生也是小事,不过,此人若是在石漠城丹药行当中横插一杆子,亦或者加入其他两大势力,对咱们药房斋影响可就太大了。”
药无极神色凝重,久久不语。自己有五年之久未曾在外抛头露面,将药房斋一档子事情全都交由儿子打理,又捧红了韩明生,后者更加卖命为自己效力。倒也过了几年安生日子,却沒想到,眼下出了一名年轻的六品炼药师!
六品炼药师不足为奇,最让人担心的是,他很年轻!甚至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年轻,可炼丹之术已经能与自己相提并论了。他日,此子必将前途无限!不消说,对药房斋的打击是致命的。
能人不能为自己所用,必将被自己所杀!
“竟然已经闹翻,那便找个机会,将其杀了吧,省得为日后埋下祸根。”药无极看似平静的脸庞,却暗藏着无限杀机。
如儿子所言,此人炼药术极有可能超越自己,不,在石漠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小屁孩超越呢?这绝对不行!
药房斋的权威,是不容任何人挑衅的!
“父亲,我已经派遣药浴前去,那贼子已经到了漠铁佣兵团,想來是投奔去了。”药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道:“那漠铁佣兵团全指望着咱们药房斋过日子,怎么敢收留他?估计,再有一会药浴便会带人回來了吧。”
药无极了然点头,“人带回來之后,带到密室來。年纪轻轻便已是六品炼药师,他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一旦被咱们挖掘出來,我药房斋定可称霸石漠城,乃至整个郡!”
“是,父亲!”药方被父亲三两句话刺激的险些找不到北,激动不已。
“报告少主,不好了!”
正在意.淫时刻,侍卫慌慌张张冲了进來,着急道:“少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啪!”
药方反手一记耳光抡了过去,阴沉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放心好了,我药房斋千秋万代,就算天塌下來了,都顶得住!”
“不是,是漠铁佣兵团,漠铁的人杀过來了,把咱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还,还有……”侍卫吓得满脸生寒,太恐怖了,密密麻麻的佣兵,拎着刀跟疯了似的叫嚣着。还有那领头的陌生男子,手里居然拎着药浴的人头,还滴答着鲜血!
血腥而又恐怖!
“什么?漠铁佣兵杀了过來?”药方终于变色,方才自己还信誓旦旦与父亲讲,漠铁佣兵团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可话音刚落,对方的人已经杀到了家门口!羞红的脸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似的,火辣辣烧痛。
药无极作为药房斋真正顶梁柱,什么大风大浪沒有见过?自然要镇定的多,抬脚向前,沉声道:“你说,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药浴堂主的人,人头!”
“咔嚓!”
药无极闻言手中猛得运劲,桌上已经落下一角來,木屑瞬间化为碎末。药无极动怒了,从來沒有人敢砍药房斋的人,眼下对方竟然把人头砍了,还拎到自家门口來示威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八蛋,老子要杀了他们!”药方气得直跺脚。
“闭嘴!”药无极一瞪眼,冷哼道:“你立刻去调集人手,暗中做准备,我去会会这个田树新,看他是不是三头六臂,就算三头六臂,老夫也要给他砍下來!”
药方只能听从,不敢与父亲顶嘴。转身召集人手去了,药房斋这些年來还是养了不少供奉,这些人大多魂武境五重上下,或多或少欠了药房斋一些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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