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一大箩,你知道的,还全是公开的。”
我,“”
被噎得无语。
呆呆地提着电话,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还是将电话挂断了。
与伍海彦一起看楼下小区风景。五月的暖风习习,杜鹃花点缀着小区的绿化,一片生气盎然。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忧戚。
“你还是回去,先分居。”他将右脚搭到左脚上,前躯倚着栏杆,“至于你说的,你感觉被结婚了,你这半年里一直都在国外这太简单了,只要你出示证明就可以了。”
“最麻烦的就是这一点,现在谁都不愿意为我做这个证明,即便是侨德,也不愿意。”
“你去了这大半年,总有蛛丝马迹的。”他笑。
“嗯,原本是有的,但因为这次是机密行动,不能公开”忧愁又拢聚了来,“除非找到那个替代我的人。”
“哈哈哈,这多少有些滑稽!”伍海彦认真地看着我,“你确定你没有失忆?”
“我真是没有。”我笃定地看着他。
他拉过我的左手,将它放在他的唇边,那两片优美又唇线刚毅的唇里轻咬,那里,刚才那片滚烫,已经隐去了,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从手指上阵阵传来。
“我相信你。”他的嘴唇里吐出这几个字,“即便全世界的人都不信你了,我还是相信你。”
我对他抿起嘴,浅浅一笑,澄明地看他。
“我们一起,将‘你’那几个月走过的痕迹,再经历一次,看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嗯。”我低声应和,“你说说几个月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吧。”
他拉过我的另一只手,将它们放在他的腰间。
我一头靠在他胸前,听他深沉的呼吸声和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脸抵着我的前额,声线从喉咙里传出来。
“你还记得那天你在姚雪家里,打电话给我么?”
“记得。”我闻着他好闻的体味,点头。
“第二天,我就打听到有九列市民因为吃了曼纳豆而腹泻,一列败血症。”顿了顿,他继续说,“幸好无一列是孩子。当天,被控制的鑫安公司的高管们被带去警局,全公司被查封。”
“我很着急,托警察局的朋友去探望你幸亏你们公司老总细心,在实验室安装了全方位闭路摄像,把其中一名管理人员直接锁定了。”
“嗯,就是何洋。”我轻轻地说,“在北京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在培养基上动手脚,嫁祸叶小童。”
“哦,还是他呀?”他语气虽然讶异,但彼时与我正相依偎着,也就非常地温柔,“你们老总怎么还重用他呀?”
“哪里是他是因为总部有关系,强硬着用下来的。”我也如同他一般,声线温柔得很。
“那推荐他的那个人,被他害惨喽。”伍海彦叹息。
“这个我还没了解清楚,毕竟我回来也还没多少天嗯,你继续说下去。”
“嗯,就是他我警察局的朋友告诉我,你没什么大事,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那个”他说着又忘了何洋的名字。
“何洋,没记xìng。”我嗔怪他,他柔柔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嗯,笨,何洋。”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导致,说原本想嫁祸于你,他好往上爬去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他被咣当入狱了,你无罪释放。”
“接下来呢?”我依旧倚着他,那种温暖的感觉真好。
“接下来你就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打电话给你,你不接一切无缘无故,我求安卡替我去找你,安卡说你变得目中无人,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安卡说,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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