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笑道:“你是不在其中,不知这里面的蹊跷,帮主下落不明,这是本帮难以启齿之事,不敢泄露,枉见谅,只是你所说的坐下来大家商议,这不明摆着么,聚集哗众取宠罢了,你持立场不变,我只顾不肯让步,才落至今日这样,人心涣散,锐气大甚,个个都是江湖之中大人物,自恃清高,做派强硬,才导致意见颇深,谁见谁也不服气,谁也不相往来,至于你说的向武林同道求助解决,你不明白,现在说了你也不懂,这种丑事,怎敢轻易向外泄露一丝半点,寻常百姓家里出点家丑还不敢外扬,何况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岂不自己搬着石头砸自己脚么?害怕武林同道笑话,都又口风把严,只字不提。”。
丐帮的固步自封,关门造车,倒是让李吟风见识到了奇异的新鲜,但也感到悲哀与不禁,想不到吕二口、秦林这样重情重义、正直善良、行侠仗义的英雄竟然有这么一个不堪的背景,让人感到身置其中,步步为营的危急,加上李吟风根本也不知道吕二口竟是前任丐帮帮主,对丐帮现下的境况也毫不知情,这点倒是谁也料想不到的,有这种好奇和感叹也是正常的,但是弄得彼此不合,相互敌对,那丐帮的江湖地位和势力也会大打折扣,弄不好会走下败落,后果不堪设想。
李吟风问道:“既然是大家商议,为什么还非要吵架呢?难道兄弟之间还有化不开的仇怨么?”
秦林只是摇首,当然也知道李吟风不能明白其中的深浅与复杂,不是他一个少年能想象那样简单,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何况兄弟之间闹不好也会反目成仇,何况牵扯自身的利益,谁不想为自己多争取点呢?毕竟名缰利锁,不是说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不过四下人多嘴杂,加上李吟风身份不明,周围险象环生,危机四伏,怎敢谈笑自若,还是谨慎的好,又道:“嘘,小点声,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被几位长老听见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最忌讳帮中弟子议论此事,谁想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呢?”
李吟风咋舌撇嘴不敢再谈及这种机密,只好静观其变,以待丐帮的动向,到底何去何从?
未牌三刻,几位长老,齐齐地站将身来,朝着众多丐帮弟子的面一同站成一排,气派威严,凌然慷慨,其中一位长老,剑眉直挑,开始说道:“大家首先静一静。”
此声不急不徐,不快不慢,中气十足,虽是觉得他心平气和的说话,每个人却听得十分清晰,一片七嘴八舌,喧闹嘈杂的局面立马变得安静下来,骤然之间变得格外寂静,好像有人心跳疾快的砰砰之声都清晰可闻,那老者说话和蔼,面容亲切,也未怒吼大叫,像是平时心平气和一样,没有任何特别,可上百的丐帮弟子,加上声势浩大的局面立即变得平静,不少丐帮弟子因听到此话后变得诚惶诚恐,惶急不安。
李吟风也震的双耳嗡鸣,要不是内力护体,恐怕当场就会被此人深厚的内力发功给弄的头昏脑胀,一片宁静之下不少人惊叹此人的内力果然深厚,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也非朝夕之功,不由钦佩,望向此人不少投以仰慕尊敬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并对他肃然起敬。
其他长老也是上前跟他站在一直线上,说不出的威仪,把这位长老放在最中间,可见身份大有不同。
李吟风瞧丐帮弟子对他如此惧怕,更多的是仰慕,低声向秦林问道:“秦大哥,这位长老在帮中什么职务,怎么其他长老都对他礼让三分?”
秦林也不敢冒失,毕竟见到此人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畏惧,都说尊敬到一定程度,就会产生心理的畏惧,想起以前在家里都很害怕自己的母亲,原因也是像这样不敢轻易冒犯威仪,对心中的仰慕也不敢有半丝不敬,才会达到这种程度,秦林小心翼翼地道:“他就是本帮的执法长老,脾气火bào如雷,武功更是我等这些小辈不敢望其项背的地步,更因为他刚正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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