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就连其他两位长老也是相续点头示好,足见这位七袋弟子(在众多弟子心目是长老)品行举止无不受人尊敬,秦林顺手就将那封信函转jiāo到了执法长老宋三千手中,宋三千没有多加留意,对秦林与其他二人说道:“既然人选均已如期而至,那我等拭目以待,大家都是本派弟子,而且又都是帮中声誉极佳的人物,此次比武切磋,讲究点到为止,不可因忌生恨,错手伤人xìng命,我与彭长老、白长老,以及江南分舵数百位弟子见证,还望你等三人切记以和为贵。”
秦林拱手行礼谢答道:“弟子谨遵长老法旨,为了丐帮声誉,秦林责无旁贷。”
肖亭与上官玉琢相续也鞠躬行礼,接受规矩。
宋三千见他们并无异议之后,又朗声道:“此番比武最是简单不过,不讲究什么武功上的限制与约束,但不可伺机报复杀人,各尽所能,采用抽签决定,最先胜出之人在与闲置的一位比试,虽然这样有些不公平,甚至”
这时上官玉琢上到亭子中央向宋三千拱手抱拳,将手中的扇面收到一处,行礼请示道:“上官不才,平时不拘绳检,放任自流,处事又无上进,实在对于分舵之职没有多大的兴趣,我自行告退,还望各位长老海涵!”
彭端泽一脸气得铁青,自己慎重考虑,好不容易才有一次扬威立万的机会,没想到最疼爱的上官玉琢却一到关键时刻打起退堂鼓,无不当众羞愧,气岔不已地道:“上官你你怎么回事?枉我对你栽培,没想到最后你太令为师失望了。”
上官玉琢双手抱拳举国头顶,对着彭端泽毕恭毕敬地道:“承蒙师父不弃,上官才能有机会在众多兄弟面前露面,但师父最是对我了如指掌,我实在对权利功名之事毫无半丝兴趣,或许师父过于宠溺弟子,才会养成了这样的无拘无束的习xìng,实在对不住师父对我一番教诲,我还是情愿整日无忧无虑多些,弟子实在不是这块良才璞玉。”
彭端泽愈听愈气甚,恨不得上前亲手教训他,多少人对丐帮一堂要职志在必得,好不容易才有这次机会,竟然失去了最好的人选,无不叫这位前辈也唏嘘叹惋起来,看来都是自己太过于宠溺此人,才会养成了他难经风难的品行。
其他两位长老见此情景也不由惶惑,生怕彭端泽怒不可遏,对上官玉琢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相续劝道:“彭长老不必伤心,弟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是件好事,何必强人所难呢?”
“是啊,上官这个年轻人从来就是这样,就算他武艺在他们二人之上,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与他们比试的,一位是师兄,一位是最好的朋友,比武之时,生死各安天命,难免伤了和气,这也是他心思慎密,考虑周详的最好结论,值得庆幸的大事啊。”在两位长老的规劝下,彭端泽似乎无话可说,何况其他弟子已然惊起了不小的骚动,面对上官玉琢事先认输,临阵脱逃的形迹犹如惊骇异常,既然他心意坚决,自己又不能赶鸭子上架,违背他意愿逼人太甚。长吁一口气,闭目幽怨,只好将一切希望寄予肖亭一人身上了。
秦林也万没想到上官玉琢会主动向长老们请辞,但不是他技不如人,而是以他放浪形骸,游戏人间的xìng情,对于繁务杂事实在没有半丝觊觎之心,倒习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也是投以钦佩的目光,赞道:“秦林惭愧,竟然没有机会与上官兄一较高下,实在是惋惜。”
上官玉琢转过头来站立身起,拱手道:“秦兄谦虚客气,你与我本是患难之jiāo,谁来当此舵主都是一样,如有机会定要再与秦兄好好比试一番。我下去好好见识你们的比试,不能叙旧,恕不奉陪,告辞!”秦林语重心长地对其投以钦佩的目光,没有多说一言。厅内就剩下他与肖亭单独对峙了。
白獒没想情势发展逐渐变得简单明了,倒也省略诸多麻烦,向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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