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要击中自己的同时,也必定受到左右开弓的狠烈杀招,这样就算秦林击中自己的同时,也必然受到重伤,这种打法近乎市井无赖的打法,最终搏得两败俱伤。
见此情景,无人不由大骇,没想到这两人旗鼓相当,一出手均自使出身负的绝学出来,浑然没有顾忌自身安危,眨眼之间秦林后撤半步,收回手中的判官笔,肖亭纵使手中武器以二敌一,以长御短,在加上他所施的武功江湖罕见,身形步伐轻忽飘零,也对面前的秦林没有丝毫占据上风的优势,不由恼怒,以快打快,喘息之间将“五十四式索命夺魄招魂幡”的精髓使将出手,秦林沉着应对,没有因对手的武功诡异感到半丝吃惊,更显身临大敌的冷静异常,无论对手招式如何以ròu眼难测,但自己只消感觉对方所激发的劲风从身体哪一处击来,再后发先至,以轻御沉,以快制快。
亭中顿时叮叮当当响声悦耳不绝,火星就像烟花一样四处激溅,无论是谁见此情景也不由为之目瞪口呆,无人不觉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给群雄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更为这种惊骇紧张的比试感到喘息不已,心神难复。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资历浅薄,功力不济的弟子不明这股味道从何而来,四五袋弟子倒深知来由,定是秦林与肖亭斗得难解难分之下,两股劲力猛烈jiāo击在一起,肖亭左手的哭丧棒上的符纸被击落,随着火星迸溅出来,由此发出的焦味,这倒是屡见不鲜的事。
二人在亭中越打越快,人影闪烁跳动,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功力较浅之人根本无法在火光的照耀看清二人的方位与身形,更不必说将他们各自所使的什么招式一一看清。
秦林几乎将自身的绝学使尽,对手竟然还是未见半丝气力不续之象,真是罕逢敌手,“名登鬼录”、“摔破银瓶”等等精妙绝lún的招式一出,肖亭也如数家珍地应变化解,便以“驱鬼役魂”、“魂魄纳来”等招架,左手的哭丧棒上符纸所剩无几,变得更加难看,就像一根光秃秃的棍子一样,不由忿恨气急秦林对自己的羞辱,狠下心来伺机对秦林施加报复,就在电闪雷鸣般的比试之下,肖亭逃至向后,不与秦林纠缠不休,居然凌空气恼之下掷出左手的哭丧棒,撒气蛮不讲章法地丢出,秦林眼疾手快地避躲,万没想到对手愈斗愈心急了,就连手中的兵器也丢掷出来,完全就像是气狭浑人的做法,闪身侧避过后,这股劲风刮得面目生疼,差点意料不及被击中。
谁也想不到素有武学修为的肖亭一气之下变得完全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比武切磋哪有这样蛮横无礼,那点还像什么帮中大有名望的名家高手,近似无赖地痞,气急败坏之间就连手中的兵器当作暗器投掷而出,为人所不能恭维。
秦林穷追不舍,急忙闪过了一条破烂不堪的棒子,心底不由泛起丝丝凉意,自己能逼得肖亭丢弃兵器不顾声威颜面撒泼耍横,也算是出人意料,如再比试下去,定能逼得对手大败不可,这不但是功力的比试,更是心智耐xìng的考验,难怪说要以武看出所施之人的品行气度,这一点绝无掩饰,没想肖亭为人yīn沉狠辣,品行之上的较量已经大大不及秦林,众人看在眼里,就算肖亭趁人不备伺机取胜,恐难是众人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心智的考量他落了个残败。
众人一见半空中飞掷出来的哭丧棒,避之唯恐不及地让开,顿然下首有人破口大骂,视肖亭这样的气度与襟怀大为不耻,丐帮众人行事无不光明磊落,形迹端正,就算比武不胜,也万不会违背道义,暗算伤人,既已失去了一部分人心所向的肖亭更加沉不住xìng子,嫉恨秦林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索xìng将心一狠,百忙之际从背上取下六个布袋,左手如电地疾抛出布袋,顷刻之间,蜈蚣、蝎子、蜘蛛、蟾蜍、五步蛇、虎刀、金环蛇、银环蛇诸多dú物齐向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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