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感动。
李学一说道:“李兄,得知你要和魔流派大战,我作为凡人无法帮得上忙,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又力所能及,不妨吩咐我做。”
李飞扬甚为感动于是道:“李兄弟,你做到这些,我已经很感动了。”
“两位如果不嫌弃,只耽搁两位稍许时间,随我到亭内休息。亭子距离这里不远,数步就到!”说着,李学一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
“这?”李飞扬眼睛望了望城山湖。
城山湖不语。
李飞扬实在难推脱,只好道:“盛情难却,既然如此,我们就小坐一下,毕后,我们真的要赶路了。”
李学一也道:“只是小弟的心意,一定不会耽搁太长。”
西新园乃李学一的私家园林,坐落于西湖披云岛和浮绿洲的两个岛上,该园四面环湖,处在风光潋滟的碧波绿水中,近城而有一水相隔,以堤桥与西湖孤山相牵。园内有留书楼、浩然亭、放生池等。
园内垂杨修竹,稠叠绿荫,曲径回旋,炎炎烈日,露珠滴翠,绿叶摇曳,楼、榭、轩、阁点缀其间,是消夏避暑的胜地。
正是:夏日苦炎暑,泛舟乘好风。西新清且胜,宛若憩蓬瀛。水脉千溪合,山光四面通。鸥闲兰渚上,鱼戏水云中。尘襟忽以静,佳兴渺难穷。贪赏归来晚,禅房起暮钟。
李学一带着李飞扬行至到浩然亭。
浩然亭其实就在披云岛的岸边,虽然是亭子,但是建筑风格恢弘大气,又因单独在此,显得格外有傲然之感。在城墙边上,独孤立亭很容易令人想到在关外守卫边疆的战士。
夏天,汗水湿透了衣背。大家都十分口渴难耐,李学一倒了杯清茶,递了过去。
李飞扬和城山湖接过来喝了一口,虽然茶杯上仍冒着热气,但是这水甘甜可口,他们喝着这用井水泡了茶,犹如那在暴热的天气里的一场雨,叫人透彻心扉。
“这浩然亭,取其正大刚直的气势之意。今日,你我都姓李,不如我们就此结拜为兄弟。何如?”
“这?”李飞扬有些意外。
“莫非李兄是嫌弃在下?”李学一见李飞扬不说话,又再问一句。
“非也……非也……”李飞扬连忙否定,他其实只是有些惊讶,为何一个富家子弟愿意跟他这个贫困的人结jiāo。
“那就好。”李学一甚喜。
李学一当即牵着李飞扬的手一同跪下。
原来李学一早已备好供品猪、鱼、鸡,焚好香烛,一人一本金兰谱。
三人拜完天地誓约:“吾李飞扬、李学一,虽然异姓,但愿结为兄弟,不论家境殷实、空虚,依然同心同力,救困扶危,上报朝廷、下安黎民。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皇天后土为证监!”
誓毕,李飞扬、李学一各自滴血到碗中,滴于清水中,同饮之,尔后,手指印于金兰谱中,互相jiāo换保管。
年纪李飞扬为大,李学一次之。
赠言人老大,
仁义真攀羡。
因把有烟霄,
黑裘陆羽茶。
“玩结拜嘛!我能加入吗?”说话之人声音有些yīn阳怪气,却又不大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他是一个背部长着翅膀的人,此人的毛发犹如鸟的羽毛,而且都是一个方向往后倒,像被风从正面吹过一样。整个身体犹如被闪电包裹一般,名副其实地闪速鸟。
“你是谁?”李飞扬一怔问道。
那人,扇动了一下翅膀,从树上直飞下来,立于地面,他站着道:“我名唤闪速鸟,给我记清了,吾本乃三等部众,但因为我一人袭击了水帘洞有功,晋升为二等部众,我猜,如果我能把你给杀了一等部众也不在话下!”话语间,无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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