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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荒唐,文采菁只觉得恶心,她可是跟几方都扯着关系呢。
在侯府里被关了半个多月后头一次出门,文采菁就去了她二叔那里。
她二叔不在,是张氏接待的她。
一见到她,张氏就一阵哭哭啼啼,对着她不住诉苦。
文采菁虽然很不耐烦,却也知道耐着性子听着。
张氏见她没反应,似是恼了,竟然怨她不帮忙,还怨侯府横插一杠,做事一点儿都不光明磊落。
文采菁也火了,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早就警告过他们的,偏不当回事儿,现在出事了,怪得了谁?还不是他们造的孽。
张氏傻了片刻,又一阵哭天抹泪。
在她接连不断、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文采菁很快捕捉到了一个除却主人公外,频繁出现的人物。阿丑。
文采茵出事那天,就是阿丑陪着出去的,中途莫名不见了片刻,再出现时,文采菁已经被许家的人撞破了所谓的丑事了。之后,文采茵也曾一蹶不振好一阵,貌似也是在阿丑的劝说下,打定了继续嫁去许家的主意。
头一次见那个阿丑的时候,文采菁就有种莫名的怪异感觉,现在看来,她的那种突如其来的直觉貌似还挺准的,这个阿丑确实有问题。
沉默片刻,她不客气的打断了张氏的喋喋不休,提出要去看看文采茵。
张氏虽然很不满被她打断,但到底不敢得罪这位安平侯的宠妾,点头应了,命了丫鬟带了她去了文采茵那里。
个把月不见,文采茵瘦了不少,脸都只有巴掌大了,脸色看着也很不好,很是憔悴。
“怎么瘦了这么多?”文采菁见了,都忍不住皱眉。
文采茵看着她,笑的苦涩:“这段时间都吃不好睡不好。”
文采菁看着她手中刚开始绣的桃红色嫁衣,不由无奈叹了一声。订亲几年,嫁妆嫁衣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嫁了,却不想闹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前用的大红嫁衣是再也用不上了,妾是不能穿正红的。
“你甘心吗?”沉默片刻,她问文采茵。
文采茵笑的凄然:“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名声毁了,除了嫁他做妾,我已别无选择,只苦了爹爹……”
她似乎终于长大了,可惜晚了。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正是那阿丑。之前所见的脸上蒙着的面纱如今已然不见,露出了那张满是横横竖竖伤疤的狰狞脸庞。
乍一看到,文采菁一吓,紧接着,上次有的那种熟悉感又来了。以前,她绝对见过她。
看着她的脸,文采茵皱皱眉:“不是让你一直蒙着面纱的吗?你顶着这张脸出来,把二姐姐吓到怎么办?”
阿丑僵硬的扯嘴笑:“刚才过来的时候,面纱掉地上脏了,身上也没带备用的,就先将糕点送过来了。”说着,便规规矩矩的将新出炉还冒着热气的梅花糕送到了文采菁的面前,“文姨娘请用,都是新鲜的。”
文采茵见了,又开始教训:“二姐姐如今怀着孩子呢,不能随便乱吃东西,撤下去。”
阿丑一脸惶恐,连连告罪:“啊,奴婢不知道,文姨娘请恕罪,奴婢这就将东西撤下去。”说着,很快端了那盘子退了出去。
“这阿丑今个儿是怎么啦?这么冒失。”文采茵看着门口,抱怨了一句。
文采菁听在耳里,心头微微一动。文姨娘?算起来,这边可都是她娘家的人,称呼她时,向来不是叫她二姑娘,就是叫二姑奶奶,像文姨娘这样的称呼可是从来不用的。
又坐了片刻,文采菁便告辞了。
文采茵不方便送她,便使了阿丑送她出去。
走到半路,文采菁忽然看着阿丑,莫名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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