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可是席暮深还是没有回来。
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牧绵靠在沙发上眼皮越来越重,她稍微挣扎了一下,可还是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绵是被一阵轻柔的声音叫醒的。
她睡眼惺忪的看着席暮深,目光一瞥,却发现回来的还不止他一个,还有苏子堰。
她看着他的时候,苏子堰也用费解的眼光看着她。
牧绵正好奇这个人怎么来了的时候,席暮深注意到牧绵被纱布裹起来的手指,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他眉头紧蹙,不满的开口:“你的手怎么回事?”
牧绵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小手不安的握着,小声说:“就是不小心割了一下。”
闻言,席暮深眸子一沉,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只是割了一下吗?”
席暮深质疑的语气令牧绵有些心惊,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更印证了席暮深的想法。
“是不是伤口很大?”
“也不是很大。”
牧绵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执意将牧绵的小手拿了过来,看着染红了的纱布,语气都有些微微的冷意:“血都止不住了,还想撒谎?”
牧绵想把手收回来,可是席暮深却不肯。
苏子堰站在一边,目光从牧绵的手指移到她的小脸上,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牧绵,你真是太笨了。”
牧绵哼了一声,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苏子堰玩世不恭的吹了声口哨,然后笑脸吟吟的看着牧绵:“当我没说。”
席暮深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看着她流血不止的伤口,问道:“消毒了吗?”
牧绵咬着唇,轻轻摇头:“没。”
席暮深面色一沉,又问出口:“喷止血剂了吗?”
牧绵心虚的看了他一眼,用细微的声音说:“因为太疼了,所以……”
还没等牧绵说完,席暮深就执意握着牧绵的手,将那个受伤的手指放到嘴边,只见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牧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席暮深”牧绵喊着他的名字,尝试着把手收回来,他这么做,难道不在乎家里还有别人吗?
苏子堰也惊讶的看着他,也许是没想到席暮深会做到这种地步,他的表情有些错愕,也许是夜晚的气温有些转凉,他的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牧绵挣扎着,想要把手指收回来,可是席暮深却不允许她乱动,他的舌尖将手指的血吸出来,才松开牧绵的小手。
果然,被割破的手指已经不流血了,但是牧绵的小脸却红的要滴血了。
她的手指还残留着席暮深的气息,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那种温暖的触感还在她脑中萦绕,手指麻麻的,心也有些痒痒的。
席暮深见她一直发愣,有些傻乎乎的,不由得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不是说煲汤了吗?”
“诶,汤?”牧绵的眼睛眨了眨,意识到了什么,当她猛地向厨房看过去时,惨叫一声:“好像糊了。”
在她睡着的时间里,一砂锅的汤已经干了一半了,还有种糊糊的味道。
牧绵看着颜色不对的奶油汤,心中塞塞的,花了一晚上的满意之作,现在全废了。
三个人入座的时候,牧绵刚想坐在一边,却被席暮深拉着坐在身边,留苏子堰一人坐在对面,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样的局面有些尴尬,但也有点诡异。
好在苏子堰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意,有些轻佻的意味,对自己是多出来那一位也不在意,还时不时的和席暮深唠起商业上的事情,牧绵就有些听不懂了。
牧绵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两个男人,他很少看到席暮深跟别人私下里相处的模式,不过却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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