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要选择在这里过夜吗?
十分钟后,席暮深带着一身的水汽走出来,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是裸着的。
牧绵咽了下口水,虽然两个人早已坦诚相见过,可是现在,还是有些不自在。
席暮深好像喝的有点多,直接半靠在沙发上。
牧绵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小声说道:“要不去床上躺着,不穿衣服容易着凉。”
席暮深抬起眸子,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他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牧绵可是受不了。
她哼了一声:“我都和你解释过了,我跟殷司佲真的没什么,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她就径直走到卧室,但是却没有关上门。
牧绵躺在床上,见他没有跟过来,有些赌气的用被子蒙住头。
席暮深喝了一杯茶,醒了下酒,这才朝着卧室走去。
要是不醒一下酒,说不准一会儿他会弄伤她。
牧绵怎么会知道,当他看到她被殷司佲按在车上时,几乎要失去理智,只是,听了她刚才的话,才没有发作罢了。
她以为这种事解释两句就可以过去了?
席暮深有些不满,她都没有跟他服软,连软化都没有说。
当他走进卧室,牧绵差不多快要睡着了,他有些不甘心,把手探到被子下面,从后面抱住了她。
两具身体,一个是冷的,一个是热的,借着体位,他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小耳朵。
牧绵被他的挑逗弄醒了,然后伸出小手推着他:“席暮深,一身酒味。”
他咬的更用力了:“刚才他靠你这么近,你怎么没有嫌弃他的酒味?”
牧绵心想,原来他还吃醋呢。
席暮深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接着酒兴,他的大手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牧绵本来不想理他,可是他却愈发的过分了,大手简直就是罪恶的根源。
“席暮深,明天我爷爷回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把今天的事情交代清楚再睡。”席暮深缠着她不放,修长而精实的身体狠狠地抵住她,目光深邃的像是漩涡。
牧绵也有些不高兴了:“有什么要交代的?”
她该说了已经说过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这个男人怎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他的手指抚过她细腻的唇瓣,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玩着她的小舌,有点邪恶。
他长得本来就是极好,此时他双眼似勾魂一般,肯定是故意为之。
牧绵一不小心就上钩了。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他,吻过你吗?”
牧绵忽然睁大眼睛,然后猛劲的摇头。
她怎么会承认,在十八岁的时候,被殷司佲在操场上吻过脸。
可惜,席暮深似乎能看透她的表情,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够了勾唇,大手轻轻捏住她的小下巴:“牧绵,你最好乖乖说出来。”
然后,他的大手渐渐向下,所经之处如点火一般,牧绵的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她有些惊慌,低低的哀求起来:“不要,席暮深,你住手。”
她的声音实在是好听,带着一点哭腔,席暮深几乎忍不住了。
可是他还是忍着,额头溢出密密的汗珠,大手紧扣住她的腰:“说,到底有没有?”
牧绵将小脸别到一旁,她的眼睛眯着,她不敢看,也不敢想,现在他要对她做什么。
席暮深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意,他的手指仍在兴风作浪,俊颜逼近她,笑着说:“想清楚,到底怎么说。”
牧绵的小脸红扑扑的,他简直流氓透了:“牧绵,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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