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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开回到牧绵的公寓楼下,司机看着牧绵走进电梯才开车走的。
牧绵乘着电梯,一直到了她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了,然后她就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席暮深倚在门框边,手里还夹着一支烟,神情看起来有些阴郁。
看到她时,他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手工皮鞋用力的踩熄。
他望着她,唇角带着讥讽:“怎么舍得回来,怎么没请你的男朋友送你?”
他的目光落在她肩上的男性外套,目光危险的眯起。
牧绵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唇角微微扬起,看了他一眼。
“席暮深,你不用这么酸的说话,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有什么关系。”牧绵的脸色有些苍白的可怕。
而他瞪着她,很残酷的说:“我不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享用你的身体。”
“嫌脏是吗?”她淡淡的笑着,从包里拿出门卡,门打开时,她又侧了侧脸:“席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只付了一次钱,所以我有权利接待你,或者是别的男人。”
她勾了勾唇,笑的很轻浮:“当然,如果嫌脏的话,可以不要来。”
他的手,猛地扣住他的小下巴,蛮横的将她抵在门板上。
她的背后一下子生疼,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胃部,更是一阵的疼痛。
牧绵忍着那阵疼痛,睁开眸子注视着他的眼。
“这算是什么?”她轻声说:“就算是小姐,也有权利不接客不是吗?”
席暮深缓缓地靠近她,也不知道是抽了多少,他靠近她时,烟草味已经钻进了她的鼻息。
很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牧绵抿着唇,防备的看着她。
“那么,你喜欢和谁在一起,殷司佲吗?”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精致的小脸,十分危险的说道:“你好像,很喜欢殷霄霄,如果你敢和殷司佲有什么,那么我就毁掉殷霄霄!”
她的目光清冷,盯着他。
“你以为还有什么人,是我在乎的吗?”她轻轻地笑了,甚至是笑出了眼泪:“席暮深,你拿殷霄霄来威胁我,是不是太可笑了!”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那我呢,就不在乎了吗?”
“恨到,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可以不在乎了吗?”他不放过她任何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她。
牧绵没有避开,直直的望进了她的眼里。
“在乎?”她垂下眸子:“当然在乎,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错误?”席暮深缓缓地笑了。
“那么,就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吧!”他的手指缓缓向上,轻轻地抚着她的红唇,动作十分的暧昧。
从他们决裂开始,她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求情的话,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
有的,只是抵抗,有的,只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她的神情告诉他,她不在乎!
她所在乎的,只是牧氏,只是身边想要守护的那些人!
他席暮深,她是不是去,都已经是无所谓了!
“有那么多男人围着你,你当然是不会在乎!”她冷笑:“就算是你嫁进了殷家,我也能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或者,是属于我!”
“想想那些光景吧!”他的手蓦然的滑到她的颈子上:“如果是你不想看到的,那就终止你的游戏吧!”
牧绵看着她,她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厌倦:“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想放过我,又要做出这副深情的样子!”
“席暮深,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她的语气很平淡,望向他的表情也是平淡无波的。
席暮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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