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道:
“没事,属下告退了。”
如琴刚刚离开,白钰便出现在窗口,
“你这有伤在身,不好好休息,又是在忙什么呢?”
司徒嫣站在屋里与他隔着窗子道:
“忙着给你找媳妇儿呢!就凭你我这交情,嫂夫人不见了,我怎么着也得替你操操心那!”
白钰脸上的微笑一僵,没有搭话,越过窗户,直接从门口走了进来。
司徒嫣见状,笑道:
“白堂主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竟然一改往日只走窗户不走门的贼人习惯,旁若无人的就走进来了。”
白钰弯唇淡笑,道:
“这乾明宫的外面除了你的人,就是我的人,我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吗?”
他说着朝屋子里面扫了一眼,
“再说,我也不是贼人,而是你的男人。”
司徒嫣嗤笑一声,
“您可别这么说,您现在是谁的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别刚刚睡了一个东方郡主,现在又来招惹我。”
听她提起这件事,白钰脸上的微笑一僵,有些紧张的道:
“嫣儿,我正想跟你解释此事,其实我跟东方灵修之间……”
“您别解释。”
司徒嫣抬手阻止他的话,
“您可千万别解释,昨晚在牢房里我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了,我不想我的耳朵再被强奸一遍。”
“嗯,什么?”
白钰微微皱眉,对她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嫣儿,我哪里就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了?”
见他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司徒嫣朝天翻了个白眼,虽然同是一样的语言,但是隔着千年的鸿沟,这沟通起来还真是有些费劲。
她在心里骂了句白痴,然后道:
“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自会查清,所以你现在也不必急着解释,只是我听说那一晚你二人皆醉,常言道,酒乃色之源,你们这孤男寡女**的,我还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查下去的必要。”
“有,当然有必要。”
白钰急忙道:
“我知道我现在空口无凭,作何解释你都未必相信,但是只要将东方灵修找到,验一验……”
说道这里,白钰忽然脸上一红,顿住了口。
司徒嫣扬眸看着他的窘态,问道:
“验什么?”
白钰被她这一看,表情更加尴尬,直接背过身去,道:
“验一验,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就一切都清楚了。”
他说完这句话,感觉脸上已经像火烧一样。
司徒嫣抿嘴一笑,然后又立刻板起脸,道:
“看来白堂主对女人的事懂的还挺多的。”
虽然妇科检查在现在是最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古代,由一个未婚的男子嘴里说出,那就是十分两人窘迫的一件事情。
听到她话里有话,白钰急忙转过身来,解释道:
“我哪里懂得,这都是,蘭依告诉我的。”
“蘭依姑娘?”
司徒嫣浅笑,
“看来你与那位蘭依姑娘还真是无话不谈那!”
白钰一听,更急了,
“我与蘭依相识多年,她对我来说就像亲姐姐一样。”
司徒嫣见他着急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道:
“我有说什么吗?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白钰立刻绷起脸色,道:
“我哪里紧张了,我这是怕你再胡思乱想。”
刚刚走了一个慕吟雪,又来了一个东方灵修,若是再将蘭依扯进来,他可真的要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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