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自己的过往,如今他将王小明当成了知己,话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我真的好恨,为什么老天要对我如此不公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作他人妇,我的心痛到了不能再痛,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自从我的病被族人知晓之后,以往每天前来上门提亲的媒婆,一下子失去了踪影,父母忧心之下,不久与世长辞。”
“然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的痛苦是在那个夜晚,那一晚,我醉醺醺的一个人在族中浪荡游走,最后醉倒在族中祠堂的灵位后,就在这个时候,苏小玉和他丈夫前来祠堂祈福,这是族里的规矩,新婚夫妻三月后,都要在夜里来祠堂祈福,本来我虽然痛苦,但却衷心的祝福他们,可是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却让我犹如置身冰窟。”
当时的情景,如今依然历历在目,徐子期每每想起,依然铭心刻骨,痛彻心扉。
只见苏小玉跟丈夫祈福完之后,她的丈夫很不正经的一把搂住了苏小玉,手在她的臀部肆意的揉捏着。
苏小玉有些紧张,毕竟这里可是祠堂,让是被其他人看见,那他们两个可就是不想死也得死了。
于是她很焦急的想将丈夫的手推开,结果却反被丈夫粗鲁的放在地面,然后翻身压上。
她的丈夫徐子期认识,是族中的一个纨绔子弟,名声不好,游手好闲,喜欢沾花惹草。
徐子期一直不明白,以苏小玉的情操,她怎么会嫁给这么个无赖痞子。
可是很快,他好像就明白了,他躲在灵位后,隔着缝隙看过去,那一副画面犹如一把利剑,几乎将他的心刺个稀烂,他看见,苏小玉先是害怕的抗拒,后是紧张的承受,最后则是欢愉的主动起来。
徐子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极为放浪形骇的女人,就是那个让自己视为女神的奇女子,他真的不敢相信,但是那一丝丝娇弱的欢愉的申吟,以及那不堪入目的仿似浪妇一样动作,都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徐子期只觉得心里堵的很慌,他的头又开始痛了,眼珠开始翻白,然而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也不让自己晕厥。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撑到了极限。
耳边传来苏小玉跟她丈夫的对话。
小玉的丈夫,阴笑着“现在觉得,嫁给我才是正确的选择了吧,要是嫁给徐子期那个短命鬼,指不定哪一天,你就会守寡,以你的欲求,嘿嘿,那可真是要了你的命了!”
苏小玉媚笑道“对对对,你厉害,行了吧,你呀,也就这方面好了。”
她的丈夫笑的更加得意“这不是正合你的胃口吗?什么狗屁诗书学问,都是读书人的迂腐清高而已,你呀,在外人面前装清高,骗了那么多傻小子, 就连徐子期都被你给骗了,也只有我这个聪明人了,一眼就看出了你命犯桃花,想起三年前的那第一次,嘿嘿,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苏小玉的脸似乎红了一下,她白了丈夫一眼。
可他的丈夫毫不理会,因为他知道,苏小玉离不开他。
“那一次你还扭扭捏捏,可是结果呢?似乎后来都是你主动找的我哦!哈哈哈!”
苏小玉这次连白他一眼都没有了,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她实在没必要装什么清高了。
可是这话听在徐子期耳朵里,则真是犹如五雷轰顶。
三年前可正是他与苏小玉朝夕相对,一起讨论诗书学问的那段日子,两个人虽未正式提亲,但在外人眼里,两个人俨然已经成了一对。
“哈哈哈!那个时候你整天跟徐子期那个榆木疙瘩厮磨在一起,可是夜里却是三天两头来找我,说什么你爱的其实是他,将来跟他成亲以后就跟我一刀两段,叫我别多想,嘿嘿,现在看来,似乎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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