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键说:“你就来吧。”
车好,在路上,崔键把车子开到二百二三十码,他还觉得不够快。从省城到乌林原来需要四五个小时的路程,现在他两个小时不到,就进入乌林的境地。
胡磊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不再叮嘱,不能出安全事故,他怎么就偏偏出了这种事?在车上,崔键猜测着事情的起因和最坏的结果。死了几个人,又是一大矿难,如果有人把这事捅到县里,好不容易搞起来的南岭煤矿恐怕又要停产整顿了。
死人这事可大可小,自己该如崔化解这场危机?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理,在路上巅波了个多小时,终于赶到了南岭煤矿。
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都是矿工家属,也有村乾部,陈维新和刘天林这些镇领导都在。崔键远远就看到,几十个情绪暴燥的家属,拿着锄头扁担,木棍等东西当武器,叫喊着要胡磊出来抵命。
“大军,过来,过来,我在这里。”胡磊从一个草堆里出来,指着煤矿地边道:“这些人都是疯子,蛮不讲理,陈书记他们劝都劝不住。”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
情况不是很明朗,崔键便拉着胡磊在草堆旁边,了解了大致情况。矿难是今天中午发生的,也就是六个小时前。大约有几名矿工被因在井底,不知是死是活。
“靠!到底是几名?你怎么连个人数都查不清楚。”崔键急了,对着胡磊吼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不让我过去,看到我就要打人。”
“走,过去再说。马上组织施工队员,立刻实施救援。”崔键顾不上那么多了,拉着胡磊就朝那边跑去。
“崔镇长来了,崔镇长来了。”有人看到崔键,便率先喊了起来。
好些被困矿工的家属见到崔键和胡磊,情绪就有些激动,“崔镇长,南岭煤矿是你叫人搞起来的,现在出事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对!你也要负责任。”
“胡老板是你的朋友,要是你不替我们做主的话,我们就闹到县里去。”这些人纷纷围了过来,气氛很紧张。
陈维新带着几个人守在崔键身边,冯武也在组织人手,压住这些暴动的家属。
“好了,好了!煤矿出事,你们的亲人被困,我们心里也很难过。陈书记和我在这里要求你们,不要吵。他们有事的话,请你们退远一点,不要防碍施工队的工作。现在我马上带人下井,把被困的矿工救出来。”
崔键说了几句,从地上捡了顶安全帽戴上,就要朝井下走去。陈维新拉住他,“镇长,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煤矿是我组织起来的,我不去谁去?”崔键脸色坚毅,义无反顾的神色。“陈书记,你配合一下胡磊,立刻清点一下矿工人数,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被困在井下。
“唐所长,你马上组织人手,维护煤区的安全,千万不要让家属闹事。”冯武立刻应道,“我马上去。”
崔键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十分了,也就是说,被困的矿工整整在井下呆了七个半小时。虽然有施工队在抢救,但进度很不理想。
崔键跳上一块大石,扯着嗓子喊,“现在敢跟我下去救人的,每人补贴一千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崔况崔键堂堂一镇之长,亲临矿井,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矿工,纷纷加入了抢险队伍。崔键扶了扶安全帽,满意地点点头,带着施工队走进了矿井。
“快点快点,大家努把力,一定要把我们的弟兄救出来。”
矿井里,崔键一边吆喝,一边指挥着施工队员进行抢救。矿井塌方的位置距井口五百多米处。据分析,应该是一个矿工在井下施工的时候,放炸药过量,引起来局部松动。
但这处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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