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延天副书记一连串的问题,让苗振铎连冒冷汗。他哪里知道这样的小事,这都是崔键搞出来的项目,这些日子,苗振铎为了整倒周倩,根本就没关注过这些事。 见苗振铎答不上来,崔延天副书记就问了一句,“这么大的工程,是谁策划的?难道就没经过县里吗?”
苗振铎擦着汗水回答,“这是乌周班子定下的项目,县里没有参与。不过,这个镇长因为滥用私权,搞面子工程,已经被停职调查了。”
车队一路西行,沿着乌周河一直走到了通济渠入口,崔延天副书记又走下车来。站在河东村的山头上,朝周口的方向望去。
两河之间的景色,尽收眼底。当时崔键也是来到这里,才有了后来水渠贯通南北的大手笔。邱克剑又小小地兴奋了一下,这个崔键还是为老百姓做了点事嘛,修一条这么大的水渠,解决了两大水系之间的隐患问题。光是站在这个山头看过去,望着奔腾不息的河水,白浪涛天,便有一种令人心怀感概的情怀。
“封书记,这条水渠是什么时候修的?把情况跟崔延天书记汇报一下。”
苗振铎说:“这些都是崔键这个年轻镇长搞的,工作做了些,但是问题也……”
周倩马上说,“崔延天书记,这条渠名叫通济渠,取义于宁古与周口之间的一条人工水渠。策划修渠的人是乌周当时的新任镇长崔键。修渠经历了四个月零八天,动用了全镇六千多人力,花费了一百八十二万七千余元。全渠宽五米,长十六公里。可谓是当代大跃。”
“哦?那个崔键人呢?叫他来见我。”崔延天副书记问道,他回头看着邱克剑:“这个名字我怎么这样熟悉?”
邱克剑说:“我们过去在省城见过的,就是那次宁古招商局招商引资请香港大通集团的董事长一家吃饭,主人就是他。”
崔延天大笑起来:“啊,就是他,好,好啊,这是个很能乾的小伙子,他在什么地方?怎么没来吗?不错,现在到基层了。就应该这样啊,多在几个地方乾乾,这样才能挑大梁啊。”
“崔键同志,现在正被停职调查,恐怕崔延天书记无法见到他。”周县长说这话的时候,苗振铎眼前闪过一股恨不得杀了她的怒火。
“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他乾工作乾出了问题?这样的年轻人就是乾工作乾出了问题,那也是一个谅解,不能一棒子打死。就凭着这个蔬菜基地,这条水渠,我就看出这个年轻人是个真正乾事的年轻人,而这样乾事的年轻人,为什么要被停职?我看是不是你们的脑子出了问题?”崔延天副书记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山坡下走去。
邱克剑狠狠地瞪了苗振铎一眼,“还不去快把崔键找过来!”
但崔键的手机在关机。苗振铎眼前冒出了火星子,好象随时要烧起来似的,周县长嘴角带着轻微的笑。暗道崔键这手玩得高明。当得知崔延天到乌周来考察的后,这个小子居然就关了机。看来今天的戏越来越有意思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当好这个配角,等戏谢幕的时候,看结果就行了。周县长感觉到崔延天副书记来乌周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崔延天看到崔键半天没到,就说:“这怪不得崔键,人家是个被剥去职务的人吗,想乾什么就乾什么。我看是领导的脑子有问题,一定是深深伤害了人家乾事的人,好了,走吧。
车队开始返回县城,快到县城的时候,有辆宝马车横在路中间。司机按了下喇叭,滴滴——车里有一男一女正在接吻,男的正压在女的身上,狂乱地上下其手。估计是玩得正疯狂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汽车的喇叭声,很不爽。
男的气乎乎地拉开门,从车上跳下来,指着后面的几辆车就骂道:“叫你妈个!信不信老子砸了你。”
看看对方的车,也就一辆奥迪,比自己的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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