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病毒,入侵我体内,让我头晕,头痛,发热,发烧,四肢无力,浑身被掏空似的,一病不起。
“意思是,你承认你喜欢我?”我直白的问。
拿起手机,我曾很多次翻到她的电话,可怎么都拨不出去。我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我还能对她说什么?把她大骂一顿吗?诉说自己的不甘吗?事实是,我无论对她说什么,都只会显得自己很可笑而已。
我决定不再想了,我还是继续原来的生活节奏,以为过得很充实。但是,我开始失眠了。每夜,每夜,我就这样瞪着眼睛到天亮,我的思维是那样清晰,意识又是那样的清醒,我知道我无法入睡。我站在窗口,望着暗夜的穹苍,直到看见曙光的微显——新的一日来临,内心绞痛的去迎接这新的、无奈的一日!
为什么内心会绞痛?我不知道,也不想去分析。现在,又是这样的夜了。又是这无眠而无奈的夜!我觉得眼皮沉重而酸痛,但无法阖起眼睛来,完全法入睡!远处的天边,星星在璀璨。风筛动了房前树梢,树影在晃动。夜,寂静而深沉。我轻轻的叹息,觉得内心深处有一根细细的纤维,在那儿抽动着,抽痛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开车出了门,在外边冷清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转了两个小时,我朝韦连云的住处驶去,她现在不跟她的父母住一起,在市区有套常住的房子。
来到她的楼下,我在车内抽了好几根烟,犹豫再三,酝酿再三之后,我拨通了韦连云的电话,没想到电话响了两声就被她接通了,难道她这个点还没睡?
她的声音里有些惺忪的睡意,也有那么点不耐烦,“喂?”
“喂,连云。”我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希望你没睡。”
“……”她那边沉默着,呼吸声很大。
“连云,”我再低唤着,声音尽量放的轻柔,诚挚,充满了最真切的感情,“我现在很想你,我在你楼下。”
“……”
我一遍遍的回忆着这段时间来跟她发生的细节,从她主动约我去华山,主动挽住我的手,不介意和我同房,热烈回应我的亲吻,直到后来她半夜发短信说想我……她一步步的挑-逗着我的心绪,一点点的将我‘攻陷’,到头来却不过是在‘利用’我而已。
“怎么不说话呢?”听她继续沉默,我又柔声问道,“我打扰你睡觉了吗?回答我一句话吧,让我知道你在听。”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之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只听得她那边叹了一口气后,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三点。”我说。
“我睡不着,外面的月色很好,我想,或者你也和我一样睡不着,就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你。”我再叹了口气,“你好吗?”
“三点。”我说。
“好啊,谢谢你还记得我。”她鼻子里在吸气。
我顿了顿,“你在生我的气吗?”
“生气?好奇怪,我为什么要生你气呢!”她说,“我倒是以为你会生气,你那天一言不发地跑了,搞得大家很尴尬啊。”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之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阿飞,你还在吗?不说话了?”
“我在。”我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伴随着一句深深的叹息,“连云,我想见你。”
“什么时候?”
“现在。”
“现在!”她轻叫。
我感到心脏被撕扯了下,生生的疼……我不知道这种疼,是因为被她侮辱欺骗了,还是其我什么原因,只是,我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直接站起来,“你们先吃吧,我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是的,现在!”我肯定的说,语气迫切而热烈,“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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