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也没有再问。
吃完沈书安的送来的饭菜,我又躺了一会。
许是因为沈盼盼给我下的药重了一些,以至于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而梦里我再一次经历了七年前在车里被人强女干了的屈辱一夜。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梦中的惊悚让我全身冒着虚汗。
起身去客厅,房间鸦雀无声,只有茶几上有着一张纸条:我去上班了,锅里有小米粥。
我将纸条一扔,去卫生间洗手台前,弯腰打开水龙头,拿冷水不停地扑脸,我告诉自己:叶小敏就是叶小敏,才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洗完脸更加清醒了,收拾好东西,直接走人。
由于身上没有分文,只好步走回去。
回到沈盼盼家,沈盼盼正在吃着早饭,见我回来了,一脸惊讶。
我指着沈盼盼的鼻子直接开骂:“沈盼盼,你奶奶的,你把我送给沈书安你到底几个意思?”
沈盼盼又惊又喜,抽泣着说:“老娘还不是为你好,我堂哥对你的心思你以为老娘我看不出来吗?”
我继续假装生气:“沈盼盼,你要赶我走直说,甭拿那些借口,大不了我沦落街头。”
话落,沈盼盼立马走上前,一把将我抱住,对着我的后背一阵猛打:“老娘才不赶你走,老娘那么稀罕你,怎么忍心看你沦落街头?”
我和沈盼盼就在来回爆粗口中和好了,然而我并没有把沈书安结过婚的事同沈盼盼讲。
沈盼盼都不知道沈书安吸烟,更何况结婚,再者这些事毕竟涉及**,没有必要弄得人人皆知。
之后,沈盼盼把我的包和手机还给我,说是有人昨晚来敲门,然后她开门不见人影,却在地上看到了我的包和手机。
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许子尧,但是我敢肯定一定是许子尧的人。
而我没想到拿到我手机不到一个上午,中午许子尧给我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他只说了一句,尽快到医院儿科68号病床,默默出事了。
我一听默默出事了,心莫名地揪在了一起,什么都不管直接拎着包打车去医院。
到了医院,我几乎是用跑步冲刺速度抵达默默所在的病房。
推开病房的门,才发现这个病房是独立的一个病房,面积不大,但是有一个大大的沙发床,而许子尧此时正躺在沙发床上,似乎是睡着了。
至于默默则是躺在病床上,手臂上还打着吊针,而两条小眉毛快要拧着了一个结,看着我更加揪心,心想他现在一定很痛。
我小心地关上病房门,慢慢地走到默默旁,伸手去抚摸他的小脸蛋。
许是我刚进来,手里还带着屋外的寒冷,触碰到默默额头的一刹那,他滚烫的热度让我心隐隐作痛。
“妈妈。”默默突然睁开了眼睛,又惊又喜地盯着我,声音很清脆有力。
我立马把手放在唇边,对默默嘘了一声,示意身后正睡觉的许子尧。
默默赶紧紧闭嘴巴,小眼睛睁得和铜铃差不多大了。
我被默默逗乐了,推了推被单,往病床边坐下,俯下身子轻声地问:“默默,怎么呢?”
“妈妈,默默疼,默默好疼……”默默小嘴越厥越高,慢慢哭出了声音。
听到默默的哭声,我鼻子也发酸,赶紧伸手去掐掐默默的小脸,安慰:“默默不疼,妈妈等一下就去给你买巧克力,吃了你就不疼了,好不好?”
“好。”
我边点头,边笑着拂去默默脸颊上的泪水。
“你来了?”身后传来许子尧的慵懒的声音。
我缩手,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转过头看许子尧,只见他一脸的疲倦,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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