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许子尧稍稍有些错愕,他像是没有猜到我会这么好奇他的过去,他看我的眼神又多了一些温度。
“真的想听吗?”许子尧又问了一遍,对我的回答还抱着质疑的态度。
我依旧是冷着脸,“我不是想知道你的事,我是想多了解默默,毕竟他是我的儿子。”
许子尧睨了我一眼,眼中含着笑意,“嘴硬,明明是自己想听。”
“不说就算了,我回屋睡觉,你今晚睡沙发,你虽然没醉,可是身上都是酒味,会熏到默默的。”我起身,绕过许子尧。
刚走两步,胳膊被许子尧给抓住了,
我甩了一下胳膊,许子尧不但没有放开,却抓得更紧了。
我一下子来火了,“许子尧,你什么意思?你一会要说,一会又不要说,现在又抓着我的不放做什么?许子尧,放手,我要睡觉。”
许子尧嘴角一挑,“坐下来不要走,今晚好歹是我们的结婚周年日,没有做摇床游戏已经很可惜了,难不成你还不能坐下来陪我说一会话?小敏,求你了。”
我叹一口气,没有再甩动胳膊,又后退两步坐回去,“要说赶紧说,说完了我好睡觉。”
“嗯,刚才讲到哪里呢?”
“默默在保温箱的那里,你说默默在保温箱二年零三个月二十七天。”
“对,默默就在保温箱过了二年过,后来默默彻底度过危险期,可以领回家了。不过医生有交代,默默体质比一般孩子差,所以很多事情不能做。我期初没有太注意,直到把默默领回家的第三天,默默感冒了。”
“一开始我并没有把默默的感冒太当回事,毕竟感冒这种小毛病对于我们一般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默默不同。在默默感冒咳嗦的第二天,默默就发烧了,而且还是高烧,三十九度八。我赶紧叫家庭医生来,又让公司秘书把文件送到家里来,我一边工作一边守在默默。特别是当我抱着默默滚烫的小身体,默默竟然会喊我爸爸,跟我说爸爸,默默不痛……”
许子尧有些哽咽了,他赶紧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小敏,你知道默默什么时候会叫爸爸的吗?”
我摇头,“不知道。”
“是在他二岁的时候,我记得医生给我说,他说默默不要说讲话,可能连命都不一定能抱住,可是我没想到他会在有一天喊我爸爸。听着默默喊我爸爸,我就觉得我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值了,真的值了。”许子尧嘴角就是笑意,那是一种幸福而骄傲的笑。
说句实在话,我很嫉妒许子尧,因为默默的成长里他一直都在,几乎一天也没有缺席过,而我这个母亲却缺席了近十年。
“默默什么时候会叫妈妈的?”我有些吃醋地问,心里很不是滋味。
许子尧看着我,开玩笑地问,“吃醋了?”
“不是,我只是问一下,好歹我也是默默的妈妈?”我回。
“如果我说我没有教默默说妈妈这个词,你会难过吗?”
话音一落,我狠狠地挖了许子尧一眼,“哪有你这样的人,你太过分了,哪一天默默跟我一样也失忆了。你不在他身边,我就教他叫妈妈,爸爸我也不教。”
“小敏,你这是在报复吗?”许子尧笑着问。
“这不是报复,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你学的。”我不服气地说。
“那你怎么不跟我学学如何处理好夫妻之间的关系呢?”
“夫妻之间什么关系?”
“性,爱关系!”许子尧一本正经地回,“比如说不要总是是我占主导权,有时候你也可以占主导权,毕竟是摇床游戏,光我一个人摇床多没意思,你主动一点才好玩。”
我一听,恶狠狠地怒视着许子尧,“许子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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