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云天道长也许会心里藏不住话全都说出来,也不急在这一时,反正就算是现在她知道了,也无法见到爹娘和兄长,因为既然是云天道长说他们没有死,那爹娘一定是被简王府或者江侍伟所控制着,兄长一定是逃掉了,她也无法救他们。
云天道长叹了口气,“你确定要回去?”
“是呀。”容青缈微微一笑,“不然,我能去哪里?容家成了废墟,二哥不知躲在哪里,爹娘和大哥生死不明,我一个柔弱女子,难不成要流落街头乞讨为生?我才不要,好歹阎王也和我说了许多的事,我怎么着也得拿这个当成条件为自己谋个安稳吧。不然,我哪里会第一个先来见你?对了,这串手链还给你吧,你的师父也不是个好东西,阎王和我说,这手链是件坏东西,你的师父是个心中黑暗的混帐东西,真真是糟蹋了道家的好名声,你可千千万万的不要学他,当面君子背后小人。”
云天道长一脸的呆愣表情。
容青缈把手链褪下来丢到桌上,她可以确定,她重回七岁得到这串手链的时候手链一定没有毒,如果有毒,钱德培早就发现了,但在梦魇里,这串手链交给她的时候一定是被下了毒的。
梦魇里,钱德培没有得到容家白大夫的医术秘籍,虽然有些医术却算不得高明,所以没有发现。
能够教出孟龙辉那样的大夫,云天道长的师父绝非寻常骗人的家伙。
“你在简王府眼里,甚至在京城里大部分人眼里,都已经是个死人。你根本进不去简王府,尤其是你现在这个模样。”云天道长叹了口气,“你去了一趟地狱,这回来还是一样的单纯无知,就你现在这个打扮,根本靠近不了简王府的大门,根本不用赵姑娘出手,门口的奴才就会乱棍打死你。”
“呸!”容青缈面带三分不悦的说,“你个臭道士,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连阎王都同情我被人陷害,是个倒霉催的,要不是你当时起意要用我来替赵江涄筹划美好的人生,何苦着我要如此被人陷害,不说在你脸上,你还真当我不知道这其中的是是非非,是不是?”
云天道长脸上一红,这到是真的,用容青缈为他们的小主子赵江涄筹划的计划确实是他和孟龙辉商定的。
“我自然不会走正门,死人哪里有走正门的?”容青缈故意说,“这云天道观我可以出入自由,简王府也一样,我是死过一回的人,有着你们这些活人不知道的神奇本事,云天道长,咱们以后还要多多打交道,你自己可要好好的惦量惦量如何做。”
“我不会说的。”云天道长立刻满口应承。
容青缈微微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若是你违背此诺言,反正我是死过一回的人,再死也不过是去阎王那里串个门再回来,但是,你,可就没这样的好运气了,嗯,说这些你必定是不信的,这样吧,若是你再心存害我之意,这一辈子就都不会再有胡子!”
云天道长立刻一摸自己的胡子,这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爱美髯,这无人不知,这个可恶的容青缈,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他!
“真是恶毒的很。”云天道长嘟囔一句。
“这叫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容青缈语气平和的说,“阎王和我说,以后呀,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鬼都见过,阎王都聊过天,这天下你还怕谁?是不是这个理呀,云天道长?”
云天道长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自个都听着自个的声音干涩无比。
云天道观的马车停在离简王府后院还有一百米的地方,容青缈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你们回去吧,和云天道长说声谢谢,还是麻烦他了。”
赶马车的是老道士,忙不迭的点头,急匆匆的赶了马车离开,这个女人赵是容青缈?那个已经被小主子弄死的女人?
“她说她打地狱里溜达了一趟,阎王说她命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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