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惧怕着什么,怕是害怕着自己的儿子,没敢真的下手,虽然有可能是儿子计划了所有一切。
所以后来自个的儿子还是勉为其难的娶了容青缈,她也因此让容家出了多出原有嫁妆数倍的嫁妆,甚至是容家三分之二的家产!
“你确定?”太后娘娘淡淡的问。
“老臣确定。”李太医语气肯定的说,“这位姑娘并无什么不妥,至于忧伤郁结之意,几味草药就可以调剂好。”
太后娘娘淡淡的说:“好。哀家知道了。芬芳,你带着李太医去后面替那位赵江涄诊脉,听仔细了回来禀报哀家。对了,简业,你还要听地上那个孟龙辉说些什么吗?哀家到有些怀疑了,怎么可能姑娘家和为人妻的身子都分不出来呢?李太医就不必听了,免得误了事。”
芬芳带着李太医离开去后面,室内有片刻的安静。
“简业,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娘娘看向简业,不喜欢正室可以,可以有侍妾,可以有自己宠爱的女子,但是,放着一个正室十年光阴不去理会,让容青缈还是一个女儿身,这一点,就万万说不过去了。
“简业与她确实没有夫妻情分。”简业语气平静的说。
容青缈垂首不语,简业的承认如此之爽快让她有些意外,但是,这似乎就是梦魇里简业对她的态度,他一向不喜欢她,怎么会有怜惜之意。
“你现在很想成为我的妻子吗?”简业看向容青缈,她微微低首,听到他的问题,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容青缈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说:“青缈不想,青缈已经虚担了十年的虚名,何必到了这个时候再讨个不在心上的记挂,罢了,青缈知道此事并非青缈的错,心中便不再有愧疚,不再觉得对不起公婆的爱护,爹娘的嘱咐,兄长们的疼惜,青缈已心安了。”
简业没想到容青缈会这样回答,他以为她会趁此机会向太后娘娘和自己的母亲哭诉自己对她的冷漠无情,让太后娘娘和自己的母亲当着众人的面为她出口恶气,但她却只说她不要再做她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已经不介意她是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她在意的只是问心无愧。
这个时候,芬芳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古怪,走到太后娘娘跟前,略微靠近些,附在太后娘娘的耳朵边低低说了几句,然后垂手站回到太后娘娘身后她一向保持的距离位置上。
太后娘娘面上也闪过一丝轻微的诧异,眉头蹙了蹙,瞧了瞧依然跪在地上的孟龙辉,声音一凌,“孟龙辉,赵江涄的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孟龙辉原是在皇宫里当过差的人,知道太后娘娘的厉害,扑通一声额头狠狠的磕在地上,连着几下,听得旁边的人心都是一紧,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孟龙辉不会吓成这个样子。
容青缈面无表情,静静坐着,如果自己猜的不错,一定是李太医诊断出赵江涄并没有怀有身孕,要么是孟龙辉瞒了赵江涄她其实根本没有怀上身孕的事情,要么就是孟龙辉拿了赵江涄的好处弄出了这样一出闹剧。
赵江涄是江侍伟的女儿,江侍伟是孟龙辉真正意义上的主子,他自然是怕着赵江涄的。
“李太医说,赵江涄根本没有怀有身孕,你是庸医还是拿了什么好处!”太后娘娘冷漠的说,“在宫中当差的时候瞧着你虽然好色些,但还算是个规矩从医的大夫,当年犯了错,简业他求了哀家放过你让你到了简王府,怎么到了简王府里,却这样不老实起来!为医者不治病救人,竟然在这里一昧的胡说八道,你真真是混帐一个!”
孟龙辉一个字也不敢说,现在说什么都是错。
进忠怔了怔,赵江涄没有怀有身孕?!看了一眼简业,简业似乎也有些小小的意外,因为从何种情形上看,赵江涄都确实是怀有身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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