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言语不多,人到瞧着还好。原是打算和你一起过去瞧瞧他,但你病着,就趁了机会过去看了一眼,也好让他安心,免得总是惦记以前的是是非非。”
“是吗?”鸾儿一脸惊喜,“这真是太好了,全公子一定很开心。”
容青缈随意的说:“不知道,答应过鸾儿姐姐的事,青缈不好失约,仅此而已,还有件事,青缈瞧着他似乎没有什么生计,虽然住的地方还好,挺干净也很安静,身边却没有个伺候的奴才,院子里也没有什么太值钱的物件,不晓得他在京城如何生存,可有挣钱的营生?”
鸾儿怔了怔,犹豫一下,轻声说:“这个,奴婢到不晓得,只是听全公子无意中提到过,他这十多年一直在京城外面,虽然说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可做,但为了生计也做过些小买卖,手里也存了些银两,只要不奢侈度日,还是可以过个安稳日子。”
“他可识得字?”容青缈将那朵月季随手别在发髻边上,乌黑的头发衬着如同黄玉般精雕细琢的月季花,很是好看。
“应该是识的字。”鸾儿不明白容青缈的意思,犹豫一下,才回答。
“识得字就好。”容青缈看着鸾儿,表情温和的说。
鸾儿却是一脸的困惑不解,似乎是完全不明白容青缈的意思,不仅她不明白,远处站着的进忠也是一脸的不解,不明白容青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是这样,他也没有什么养活自己的本事,但他原是学戏的,如今年纪大了些,大概这十多年在外也不曾上台,那日在简王府里瞧见他的时候,觉得他的扮相尚好,身手却略微有些生疏,到还算利索。”容青缈看着鸾儿,语气平和的说,“突然想到,过些日子青缈要去宫里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想要瞧上一部戏,太后娘娘是何等人物,怎样的戏没有瞧过,所以青缈就突然想到了以前做过戏子的全焕,他在外十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选些他瞧见过的有趣的人和事写部不太长的戏,寻了戏班里的老戏骨演一演,定会讨的太后娘娘的喜欢,你去和全焕说一声,青缈给他最多五日时间,他帮着青缈写出一部有趣的戏来,然后带了戏班的人一起进宫为太后娘娘演上一场,只要能讨得太后娘娘的欢心,青缈就将之前的旧事忘记,也会和相公说一声,允他呆在京城。”
因为在表面上,全焕只是一个得罪过容青缈的市井百姓,所以容青缈这样直呼全焕的姓名,以及用这样不算太商量的语气吩咐,并没有什么不合适。
鸾儿却是一脸的为难,“这个,奴婢,奴婢怕全公子——”
“怎么,你怕他不会答应?”容青缈眉头微微一蹙,声音略微有些浅浅的恼怒,“原来他并不是如你所说是真的想要为之前的事情付出代价?青缈不过是想要麻烦他帮着写一部短些的戏出来,以他在外十多年的经历,再加上他也识字,写了还是需要戏班里的戏子们帮着瞧瞧,润泽一下,并不是就一准的用他的东西,怎么你却笃定他不会答应?”
“这,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不知道全公子的意思。”鸾儿听出容青缈言语间的不高兴,心中有些忐忑,立刻轻声说,“奴婢今日就过去问问全公子的意思,然后回来给容主子一个答复。”
“不过是请他写个戏出来。”容青缈语气淡漠的说,“若是他连这点也不能答应,休说什么之前的事他心存内疚之意,也是我容青缈看错了人,鸾儿姐姐也不必为难,你觉得全焕是个值得交往的人,是你的事,与青缈无关,也不必太过勉强他,到底也要人心甘情愿才好。”
鸾儿轻轻吁了口气,咬了咬嘴唇,“奴婢这就去全公子那里瞧瞧。”
看着鸾儿行色匆匆的离开,容青缈表情平静的瞧着面前的月季花,简业的提醒不是没有道理,所以,她要选个最合适的方法让全焕出现在太后娘娘面前又不必被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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