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就不怎么担心了,因为冷静下来,他觉得,既然容青缈并不慌乱被全焕抓走,也不留任何的线索给跟她离开的人,必定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就算是全焕做出什么事来,江侍伟也觉得无妨,他要的是容青缈这个人,而不是只是容青缈的身体。
有人从外面进来,想要扶起昏倒在地李玉锦,江侍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任由李玉锦躺在地上昏迷。
“不必理会,到该醒的时候她自然会醒。”江侍伟声音冷漠的说,“地上又硬又冷,躺着必定不舒服,母亲不会坚持很久。”
护卫们立刻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江侍伟是他们的主子,他要他们如何,他们遵从就是,不必计较对或者不对,合适还是不合适。
李玉锦从昏迷中慢慢的苏醒过来,觉得头很疼,嗡嗡的在响,好一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隐约听到有些浅浅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瞧见自己的儿子江侍伟还坐在原来的位子上,正在慢慢的品茶,时不时的拿起水果吃一口。
这个不孝子!李玉锦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这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听到那个护卫的话昏迷的事,江侍伟竟然没有让人扶她起来,就这样让她一个老人家躺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呸!真是怪胎!
又躺了一会,江侍伟却连看也没有看,更不要提找人进来扶她起来,就这样任由她一直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昏迷的时候不觉得,醒过来,保持一个姿势不变,时间不长,李玉锦便开始觉得很不舒服,地面很硬,青石板,凉凉的很是刺骨,虽然天气不冷,但这个时候,只隔了一层单薄的衣服躺着,又不能随意动弹,骨头都硌的疼。
真是个混帐东西。李玉锦在心里暗暗骂了两声,知道再等下去,这个怪胎儿子也不会表示同情,甚至不会瞧她一眼,她要么继续装下去,一动不动的躺在硬硬的青石板上,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江侍伟发发慈悲想起她来,吩咐人扶她起来,要么就是自个厚着脸皮醒过来。
“哎呦!——”李玉锦思忖了一会,觉得还是后者的选择更好些,慢慢的睁开眼睛,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江侍伟的方向,并没有立刻起来,而是先长长的叹息一声,表示她现在很痛苦。
江侍伟似乎是没有听到,只静静的喝他的茶,喝的有滋有味。
李玉锦想,难道是她的声音太低了,便又略微提高些声音,“哎呦!”这一次的声音虽然很短,但比之前的声音高了些,仍然没有动,用眼神的余光看向江侍伟,心想:我就不信这样了,你还是听不到,除非你是装着听不到。
江侍伟放下茶杯,声音淡漠的说:“娘年纪大了,地上青石板硬,又凉,怕娘的骨头硌的慌,还是起来吧,只不过是容青缈回来了,又没说您的宝贝孙儿如何,您何必这就乱了阵脚,若是让容青缈知道了,必定会笑您没用的。”
“你就不会过来扶我起来!”李玉锦恨恨的说。
“孩儿怕娘再算计孩儿。”江侍伟声音懒洋洋的说,声音听来有些嘶哑低沉,但说的极是散漫,一点关心的味道都没有,“娘是个聪明人,还是自个起来的好,万一孩儿一个小心着了您的道,让您趁了乱逃了出去,孩儿可就不知要如何再寻了娘来陪着孝顺着,孩儿要后悔死的。”
李玉锦被江侍伟的话噎的打了个呃,半天没说上一个字,地上躺着实在是不舒服,她便不想再坚持,和这样一个怪胎儿子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
“江侍伟,你就是个狼崽子!”李玉锦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孩儿若是狼崽子,那娘您是何物?”江侍伟慢条斯理的问。
李玉锦装作没有听到江侍伟这句话,直截了当的说:“你去赴宴的时候娘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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