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只是想处理掉错误的结果。”
虽然对那个孩子来说是残忍了一些,但是相比起来,那个孩子还是不要来到这个世上会更好一些。
因为它是不被自己父亲所期待的,也只是自己母亲为博取上位的一个工具而已。
“呵…阿泽,其实,我只是太自私。”
林泽沉默了一会,他觉得陆睿说的不全对,人哪有不自私的?
最重要的是,你选择了什么,而因为这个选择你又做了什么?
直到林婶将医药箱拿来,林泽才说道。
“先生,我先帮您包扎伤口吧。”
接过林婶拿过来的医药箱,坐在陆睿的对面,抓过他受伤了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
陆睿抽出一根烟点上,看着林泽处理着自己虎口处的伤口,拿着烟蒂指了指伤口。
“会留疤么?”
“处理的好的话,应该不会。”
“留着吧。”
让他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曾经做下的那些愚蠢的事情。
那些放纵的结果就是伤害了她,将他们的婚姻逼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如果他能早些收手,如果他能早点爱上曲暖,如果他不曾做出那些事,如果他在选择结婚的时候,就对曲暖好,兴许…现在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说到底,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陆睿离开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直到他离开,她才松懈了精神,熬了一.夜的眼皮子才稍稍垂下,小睡了一会,梦里却都是那些缠人的事情。
即使是在梦里,还在不断反复播放着陆睿和曲荷交合的那些污.秽画面。
猛然惊醒,面对的是一室清冷。
呆呆的坐了半个小时,她才虚软着身子下床。
下个礼拜…曲荷的婚礼就在下个礼拜…
她昨天还在为自己妹妹能嫁一个如意郎君而开心,只不过一天,一切都变了!
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曲暖重重洗了把脸。
她要离婚,这次,她一定要离婚!
通过关系联系了一个离婚律师。
在约定的咖啡厅里等了不到十分钟,对方才匆匆赶到。
“抱歉陆太太,路上塞车,让你久等了。”
男子大概五十出头,地中海发型,戴着眼镜,拎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气质沉稳,穿着黑色西装。
“没关系,我也刚到。”
曲暖勉强扯了个笑容。
多年来的教养,让她即使是在最狼狈的时候也要把持得体的仪态。
“陆太太真是又年轻又漂亮。”
“谢谢,钱律师,我想拜托您帮我处理一起离婚案,我朋友说您对这方面很有经验。”
“哪里…经验算不上,只是…”
对面的律师顿了顿,有些犹豫的看着曲暖。
“有什么话,钱律师可以直接说。”
“陆太太,您想好了一定要离婚么?您一个单身女人,以后要怎么过日子?”
“这些都不是钱律师您该考虑的吧。”
曲暖皱了皱眉头,忽然意识到,对方从头至尾都叫她“陆太太”而不是“曲小姐”,这意味着什么?
至少证明他知道她跟陆睿的关系!
不待那钱律师再说话,曲暖便直接质问道。
“陆睿找过你?”
钱律师无奈摊手。
“陆先生是没找过我,但是他放话了,谁若是敢接您的委托离婚,他便叫谁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陆睿是什么身份,他在这个圈子里说话的份量有多重,谁会拎不清敢跟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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