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对大提琴的领悟力,是他见过最高的!
木棉重拾大提琴学习后,他也曾忐忑担忧过,可听到她每天都在进步的琴声后,他的心早就安安稳稳的放到了肚子里。她的才华,并没有被时间洪流给吞没,她还是商木棉,是他为之骄傲的学生!
“清和那边我也打过了招呼,他没什么异议。能够感觉得到,他特别支持你。”杨幌说这话时,望了木棉一眼,似赞赏,更似欣慰,“木棉,清和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此时此刻,杨幌像位真正的为儿女操心终身大事的父亲,那语重心长的劲,让木棉有点想哭的冲动。可她也只是垂着眸,缓缓而又沉重的说:“他真的很好。”
但她终究不会是他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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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星期,木棉被杨幌一脚踹进了疯狂的地狱模式训练中。每天的课时,也从两个小时变成全日制,几乎一整天都在琴房里泡着,这可乐坏了荀朗,期待会近水楼台。
这一天要练合奏,木棉随荀朗去了钢琴系的独立练习室,钢琴系的一位学生正等在那儿,今天是和木棉的第一次合奏。木棉很紧张,早就没了之前天没怕地不怕的劲儿。荀朗一直在旁边给她打气,“木棉,没事的,放轻松!小方和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已经配合过很多场表演和比赛了!”
叫小方的年轻男孩也玩笑道:“早听说杨教授收了一位关门弟子!没想到这么漂亮啊!是学妹吧?大一还是大二啊?呵呵,我大四了,你叫我方哥就行……”
小方话还没说完,荀朗就照着他的脑袋拍了下,“说什么呢!人家比你大,别这么没大没小的,快叫姐!”
“真的假的啊?”小言不敢相信,见木棉笑着报出年龄后,才不可思议的直摇头:“不像不像,真的一点也不像!”他还是不愿意叫姐,也就随了荀朗叫名字。
年轻人特有的热情让木棉渐渐放下了包袱,很快就投入到了练习中。
原本是间普通的练习室,可外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聚集了听众,先是一个,后是一群,都站在门口倾听。
木棉丝毫没有觉察,随着手指飞舞,弓子弹跳,一连串美妙的音符倾泻而出,似涓涓细水连绵悠长,又似被沉浸在历史长河中的空旷回音,从耳膜震荡到胸腔,成了午夜梦回的余韵,停留在记忆深处。
荀朗站在她对面,怔得目光一瞬不瞬。
不再是隔着电脑屏幕才能感受到的女神风采了!此刻的木棉,不够华丽,不够惊艳,她安安静静坐在练习室中拉奏,可有种奇怪的感觉,只要是有她在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变成最华丽的舞台,最高级的演奏大厅,最美的街头……
而她,就是个拉奏大提琴的姑娘,不急不躁,悠然自得。
渐渐,荀朗的眼睛湿润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视线竟被眼前这一幕给模糊了。
他在她的琴声里听到了一个的故事,故事很苍老,甚至凋零斑驳,但他就是被这个故事吸引了!他想要读到最后,想要知道故事的结局,是悲,是喜,还是幽幽叹息。
小方的钢琴声紧紧跟随木棉,时不时的抬起头去看一眼斜对面的姑娘。
做为钢琴系的高材生,还没毕业就已接到几家交响乐团的邀请了,他的才华自是众所皆知。以往为管弦系其它专业合奏时,他得到的评价往往是比参赛者还要优秀!所以,现在其它专业请他合奏的人越来越少了,生怕被抢了风头。
老实说,要不是看在杨教授的面子上,以小方目前的资历,说什么也不会给木棉这样的业余做陪。但是现在,他却被这姑娘的琴声给震住了!
未必技巧有多高超,多惊艳!甚至,他也能听出许多生涩的地方!可就是这股纯朴的劲儿,赋予了音乐另一种味道和意境,让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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