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川,如清水般的双眸里,只看得见裴九川的身影,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裴九川一个人。至于跟在裴九川身后的某女,则被彻底忽视,沦为毫无色彩的布景板。
只一眼,孟花朝就看出白衣女子对裴九川有意思。
白衣女子朝裴九川微微屈膝,美眸低垂,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奴拜见王爷。”
裴九川见到白衣女子,脚下微微一顿,问道:“雪容,你找本王有事”
原来这姑娘叫雪容孟花朝打量了她两眼,冰肌雪容,这名字取得倒也贴切。
雪容直起身,含情脉脉地看着裴九川,轻启朱唇:“奴听闻王爷来了,心里甚为想念,便自作主张前来一见,还请王爷原谅奴的唐突。”
声音轻轻柔柔,好似春日细雨,听得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好一位我见犹怜的可人儿
孟花朝心想这姑娘可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对这个姑娘心生怜惜之情。
裴九川却在此时扭头看了她孟花朝一眼,见她正痴痴地看着雪容,心里立刻涌起一阵不悦,这女人不仅勾搭男人,居然连女人都不放过他伸手将孟花朝拽到面前,打断她的注视,他对雪容说道:“你的忠心本王已经知道,现在已经见过了,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生病,就别到处乱跑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本王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
说完,他就拽着孟花朝快步从雪容面前走过去,徐妈妈一直将他们两人送下画舫,方才转身回去。
她回来时,见到雪容还站在楼梯口发呆,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你啊,真是个呆子,王爷心里若是真的有你,昨晚早就应该召见你了,可他从昨晚一直到刚才,他连提都没提过你,你又何必再对他念念不忘呢”
雪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中隐约有泪光在闪动:“奴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奴从没奢望过能被王爷放在心上,奴只要远远地看看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徐妈妈知道她是执迷不悟了,只得又叹了口气:“这都是造孽哟”
雪容想起刚才王爷拉着那个女人的手时的情景,忽然觉得那场景极其刺目,不禁心头又酸又涩,她紧紧揪住帕子,问道:“徐妈妈。刚才跟王爷一起走的那个姑娘是谁”
徐妈妈摇头:“这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是王爷的女人,昨晚就是她陪着王爷,两人一直到午时才从鸳鸯阁里走出来,看来王爷现在应该很宠她。”
这些年来,很少听说王爷宠幸女人,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真让人感到诧异。
雪容的心情更加酸涩了,为什么那样一个长相平凡的女人都能被王爷宠幸,而相貌出众的她却只能躲在一隅暗自垂伤呢
她不甘心
她要再努力一把,争取把王爷抢过来
孟花朝回到驿站之后,什么也不做,扑进卧室倒头就睡。等裴九川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回到卧室里时,就见到她正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静静端详她的面容,心底有种暖洋洋的幸福感。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便脱了自己的外衣,钻进被窝里,抱着她一起睡。
两人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才起床,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孟花朝无语地说道:“你不是今天要启程赶路吗”
裴九川摸摸她的脸颊:“没关系,明天走也一样。”
孟花朝:“算算时间,从夜狼城出发,一直到现在,咱们这一路走已经走了半个多月,还没看到宣都王城的影子,难道不会耽误贺寿的时辰吗”
“放心,本王心里有数,”裴九川抱着她,手轻轻摩挲她的身体。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越靠近她,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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