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懂,又看了看那红色的灯笼,一时间觉得四周都有点凉飕飕的,于是来到柜台后头,打开柜子想拿一件衣服,为了御寒,我经常把大衣塞在柜子里。
打开柜子后,我忽然想起了那两个布包,不由得抬头问二叔:“叔,那两个包里的东西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二叔说。
我说:“那东西呢?你放哪儿了,那人送我这玩意儿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二叔冷笑一声,说:“送你这种东西当然是要害你,东西我烧了,还好你告诉我及时,否则你小命早就没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自己这算是躺枪么?我可没得罪任何人啊reads;!
接着,我向二叔说出了我的疑惑,二叔冷笑一声,说:“这世道就是这样,你不惹别人,别人不一定不来招惹你。你做好事,指不定挡了别人发财的路子,别人自然不乐意了。”
我似乎有些明白二叔的意思了,默默点了点头。
二叔沉默了片刻,却忽然说:“你怎么就不问问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愣了一下,看了看二叔,说:“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我多问么?”
“我特么能不知道你?”二叔说,“装了一肚子的疑问,就是磨磨唧唧不问出口,你是想憋死自己么?”
我不由得眼皮子一翻,妈的,问出口了还不是热脸贴你的冷屁股,难不成你特爱那种装逼的滋味?
不过我懒得跟二叔纠缠,这会儿我脸还隐隐作痛,自顾自的来到那带灯笼的屋子前头,说:“好吧,二叔,那我可就问了,您得先告诉我这屋子里怎么会全是血吧,还有那天晚上那血淋淋的玩意儿,是什么?”
“那是三牲,‘行逆命法,必祀三牲’,人的相貌是先天的,带有先天的灵气,改相貌就等同于改命,必须问天问地,天地要是不同意,那改命的人就会大祸临头,用三牲是为了祭祀。不过……”二叔顿了顿,说,“我听说,还有用人来祭祀的。”
我松了口气,三牲,大概就是“猪牛羊”之类的东西,好歹二叔并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
我又问:“那房间里用血写的符也是二叔你弄的吧?”
二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手摸了摸额头,说:“那玩意儿,本来是不需要的,如果z是个干干净净的姑娘……”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壶倒茶喝,一幅管它风吹浪打我自闲庭信步的“主席风格”,说:“谁知道,这货欠过阴债,读书那会儿,堕了个七八个月大的娃娃,你说这叫什么事儿?七八个月大,都成人型了,那是有灵智的!”
“啧啧……”我听见小安在一边摇了摇头,一副很嫌弃的样子。
“是吧,小安,还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干净reads;。”二叔忽然舔着脸看着小安,那样子跟老色狼见了小骚娘们似的,看得我直打寒战,果然这货帅不过三秒,猥琐倒是一辈子的。
“二叔,你别让她骗了,大学那会儿追她的男生可以组个加强排了,我就不信她还是处的。”我冷笑一声,看了小安一眼。
二叔说:“呵呵,你这傻逼,如果小安不是处女,她的血能封住婴灵么?”
“呃……”我想起了那天在z家发生的时而,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不知道二叔这神鬼驱鬼的方法是哪门哪派的,不过用处女血这种纯洁的玩意儿来驱散阴灵好像也说得通。
于是我说:“好吧,所以……二叔,这房间里的血符也是用处女血画的?您老人家趁小安不注意偷她用过的护舒宝煮汤了吧,这天上地下的到处都是……”
我话还没说完,小安已经冲上来,直直的一脚往我两腿中间踹过来,还好我反应得快,侧身躲开了,否则我老刘家估计就要断子绝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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