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大声笑起来,笑得秦剑鸣都有些尴尬了,才缓缓说:“放心,这不是什么催命符,我就是依葫芦画瓢,随便用碳素墨水笔勾勒一个黄纸符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催命符好像是封建迷信吧?我就是画了个图样,你就知道是什么了,难道你……”
“我……我只是……见多了你们这些神棍……”秦剑鸣开始支支吾吾reads;。
秦天展笑了笑,说:“神棍可画不出这样标准的符来。”
秦剑鸣还要反驳,秦天展却忽然开口,说:“秦剑鸣,你生于内蒙古赤峰市,三岁时到哈尔滨,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一度以为你养不活,多次请当地出马仙为你作法,但是一直都没有效果。大概是在你三岁,也可能是四岁那年,你现在的师父方真人,哦,不对,用你的话说是方神棍,对吧……”
“你不许这么说他老人家……”这个时候秦剑鸣居然说出来一句我都要喷血的话,“他救了我的命……”
“得,”秦天展一脸玩世不恭,说,“那我长话短说,你师父方仲云在东北出差,机缘之下和你父亲结识,知道你的事情以后,出于好心,显露出其梅山派道士的真本事为你治病,救了你一命。你父母出于感激,也希望你能保命,所以让你一个地地道道的东北娃拜在了一个南方梅山道士门下,按理说,咱们也算同行,你还应该叫我声师叔,咱们都姓秦,可谓亲上加亲。”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秦剑鸣看起来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其实我也要崩溃了,尼玛这一个警察说变道士就变道士了,我身边到底还有多少神棍?
“你就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吧,大概啊,细节上,我可能知道的并不清楚。”秦天展点了支烟,淡淡的吐了个烟圈,说。
秦剑鸣低着头不说话。
秦天展把那张符纸揉成纸团子扔在一边,说:“圈子里的人画的催命符和外行的可不一样,是什么符,起什么作用,也只有圈子里的人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认出来。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么我来跟你分析分析,你从小就接触梅山道术,虽然可能只学了个皮毛,但跟了你师父,入了门派,总会有一些信物和徽章标识,对吧?”
秦剑鸣依然不说话,依然低着头。
秦天展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师父算不算邪教?”
“你……”秦剑鸣忽然抬起头来,吼道,“你胡说什么,我师父和他们不一样,至少我师父不会去杀人reads;!”
“那你怎么确定刘宏杀了人?就因为刘宏是某协会的成员,而这个协会的标志出现在了凶案现场,你警察就这么当的么?你不知道什么叫嫁祸么?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家伙,为什么不可能是组织里的其他成员动的手?好,再退一万步,就算是刘宏杀了人,你不去找刘宏,在这里拿枪对着刘洋耀武扬威的算什么本事?”
秦剑鸣再次不说话了,沉默了很长时间,而秦天展一直玩世不恭的瞥着她,直到最后,秦剑鸣抬起手,一把抓住桌上的徽章,说:“这个留作证物,我还会来找你的!哼!”说完,也不管外头一片漆黑,居然直接走了出去。
我还想上去阻止,秦天展却抓住了我的手,还对外头喊了句:“道爷警官小心点儿,这点儿闹鬼啊!”
秦剑鸣走后,那个上年纪的警官带走了何晴,他们什么也没说,一直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状态,一起被带走的还有那具干尸。
他们走后,我茫然的看着秦天展,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可不就被当成罪犯被关起来了?”他笑着说。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问。
他神情变得冷峻了一些,说:“这屋子里的事情知道了,不过大体上的事情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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