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刘少卿竟狠心的将它弃之。
如喜在后头伸出头张望,乍舌道,“二少爷和大少爷同胞而生,大少爷的脾性”
“完全相反”飞雪掏出手绢擦去小人儿身上残留的雪,“夫君是及其温柔的人,对任何人都很好”
“幸好,小姐你嫁的人是大少爷”如喜庆幸的摸了摸胸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飞雪戳了戳小人儿的脸,想着今天晚上一定要等到大表哥回来,起码要见上一面她才安心。
刘少敏声音慵懒的喊道,“喂,撞了人,你就这么走了?”
展红梅已转过弯,朝左跑去,听到声音脚步未停,不甚在意的侧过头,男人站在游廊下,穿了身宝蓝色长袍。
他生的相貌清秀,身躯凛凛,嘴角带着一丝浅笑,一双眼却像寒冬诈冷,此刻正凝眉盯着她,眼神像是能把人望进心底,神使鬼差之下展红梅停下了脚步。
见出了这么一件小意外,黄氏急忙朝刘少敏走来,飞雪也随后跟来,见黄氏脸色不佳她自作主张朝展红梅喊道,“展捕快,你先去追福伯吧,少敏这儿我向他解释”
这男人原来是刘家的三少爷刘少敏。
展红梅忙不迭的点了头,冲刘少敏道,“刘三少对不住了,此次为追嫌犯不免鲁莽了些,红梅下次再像你赔不是”
说完不等刘少敏回应又撒开脚丫子朝福伯离开的方向追去,耽搁了这么一些时间,不知福伯有没有跑出府。
廊城说小不大,说大不小,藏一个人不被发现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少敏垂眸看地上的书,再次弯下腰捡了起来。
飞雪帮他一道捡,“少敏,展捕快也是追人心切,不是存心的,你别怪她”她顿了顿,“她追的人是福伯”
刘少敏捡完书站起身,顺手从飞雪手里接过书,理齐,垒在手里,道,“知道了”又听她说到福伯,看了一眼一边板着脸不开口的大娘,笑道,“所以说是爹罚错了人,而嫂嫂是无辜的,爹真是老糊涂了,嫂嫂怎会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飞雪微微一笑,毫不介怀,“好在事情已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嫂嫂,何以见得”
只要有一个人不信,事情就永远不会水落石出。
黄氏听出刘少敏在有意揶揄,也不好说什么,老爷这个人一根筋到底,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
她叹道,“少敏,你在你爹哪儿可不要说这些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性子,忤逆不得”
难道说实话也有错?
刘少敏撇撇嘴,在心里偷偷加了句,嘴上乖巧的很,“是,大娘”刘少敏拍了拍另一只手上的书,道,“我去书房温书”
夜间的时候,刘常回府,饭桌上无人开口提福伯的事,等回了屋,黄氏关了房门,开门见山道,“今日,福伯在赌场和人聚众打架”
刘常举杯的手一顿,淡淡说了句,“不会吧”
“不会吧?”黄氏气急反问,“老爷,你就这么信任福伯?”
刘常喝了口茶,带有训斥性的抬眼看了眼大惊小怪的黄氏,“夫人,福伯在我们府上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该不会又听信了谁的谗言”
听信了谗言,还能是谁的谗言,在他心里那个谁就是飞雪,一提到这个,黄氏胸口就一阵绞痛,“老爷,福伯被人打就是因为欠了赌坊一千两白银”
“别人胡说的,你又信了”
刘常仍然不信,走到床边准备宽衣,见她还不过来,招呼道,“怎地?你还有啥话要说”
先前都是黄氏亲手帮他宽衣解带的,这次黄氏站在原地不动,她倒要看看刘常的木鱼脑袋里究竟什么时候能通了。
“他差点儿被人打死,有人偷偷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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