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陌生的山沟儿里,只有渗凉的风刮过,我傻愣愣的看着远处唯一的一处灯光,心里有些发怵。
这要真是有一片村庄我倒是不怕了,哪怕是断壁残垣,哪怕是只有几户人家,但是这唯一的灯光是怎么回事?这付家庄……只有一家?
“大青山是阴山山脉的主峰,那地儿阴的很……”
我仿佛又听到了那个大胡子司机的忠告,瞬间,身边扫过的夜风都变的阴测测的,让人浑身不舒服。
人类的想象力是丰富的,某些时候真的会害死自己,但是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心里发怵是发怵的,该走的路还是要走,都到这里了,我总不能被吓回去!
朝着那道孤零零的灯光走过去,走近了,我才逐渐看清,这里确实是一座村庄,只是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多数的宅院都被山上滚落的砂石掩埋了,只露出了部分屋顶和院墙,而我们所看到的这道灯光来自村落最里面的一处老宅,是一处石头砌的小平房,就建在一处比较平坦的山坡上,被数棵老树遮了起来,若不是这隐隐透出的灯光,还真是不好发现。
不知道是夜深了的原因,还是因为进了这古怪的残破村庄,即使经过一刻不停的赶路,我还是觉得浑身凉飕飕的,没有一丝的热乎气儿reads;。
“有人吗?”我和刘果在靠近那栋石头砌成的小平房,远远的,还没有走到近前,我就紧张兮兮的问了一句,那边并没有什么声音给我回答。
刘果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也是有些犹豫。
“额,没什么,说不定这房子里住的是位耳聋的老人家。”我强作气定神闲的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
刘果跟上我,好死不死的问了一句,“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么?”
“果儿,你能闭上嘴么?”后背一紧,我回头厌恶的说了一句,刘果反倒是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看透了什么,又仿佛只是一丝嘲讽,然后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就和我拉开了距离。
我心里有气,但是也懒得争辩什么,闷头跟着,心里寻思着刘果刚才的话,这小子却突然跑了回来,直接躲到了我身后,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袖子,也不说话。
“你又搞什么鬼?”我皱眉朝前面看过去,是那处石头砌成的小平房,我们已经到了近前,房子的木门半掩着,之前所见到的灯光就是这房子的窗户透出来的。
我回头看了刘果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这小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也只是紧紧的抓着我的袖子,并没有阻止我前行,而是紧紧的跟在我身后。
刘果的反常举动让我一阵蛋疼,可是应该没有什么致命的危险吧?不然这小子应该不会再靠近才对……
我狐疑的想着,直接忽略了这只挂在身后的‘尾巴’,走过去,推开了石屋的木门。
“吱呀~”
腐朽木质的摩擦声传来,一道跳跃的光亮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是蜡烛的光,在如此漆黑的深山,亮却不刺目。
白蜡,两只白蜡,三柱香,一口黑棺,迎门来。
打开门,我一眼注意到的不是跳跃的蜡烛,而是这跳跃火光背后的一口黑棺,崭新的黑棺。
在黑棺前的祭台上摆着一块崭新的灵位,付婉仪之位reads;。
荒村,棺材,死人,阴婚,这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是那么的意料之中,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装在背包里绣着付婉仪名字的那只红色绣花鞋,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房间两侧的侧门,又嗓音颤抖的问了一遍,“有人吗?”
不难看出,这房子不大,只有三间,而此时东侧的那间是亮着灯的,我们看到的灯光就是从那间屋子的窗户口照出来的,只是房子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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