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今天给关彤讲笑话而没有给她讲笑话的冲动,居然做出一种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大有继续往下听的冲动,我的心中有全世界的草泥马奔过。
张珊和关彤都表示非常有兴趣了,我也只能恹恹地听着,可他们大有一种不放过我的感觉,总是怂恿我给大家讲笑话,为了保全我这面子,我硬生生地扯出了些许笑话。至此,我心生感悟,第一,绝对少跟关彤交往;第二,笑话是活跃气氛的好法宝;第三,真特么地佩服段子手。
可是再这样下去,老子非被他们给折腾死不可。我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两位为非作歹、如花似玉的姑娘,心一狠,拉着张珊就狂奔,至于关彤,她爱咋地就咋地吧,看她那样还挺享受的。
我对张珊说“我们就在这儿等她一下吧。”张珊好笑地看着我。
关彤款款走来,和张珊一样,两人都摆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们俩可真能瞎折腾,老子都有种看破红尘的冲动了,咱们仨儿美妙的咖啡馆之约可算是毁掉了。”我心头烧着一团无名火,有种噌噌噌网上冒的趋势,而且,看着她们俩那副似笑非笑的嘴脸,简直有种暴走的冲动,我狠狠地说,“关彤,你明知道你旁边那个大叔在吃你豆腐,你说你怎么还耐得住呢?还在那里起哄,真是气死我了!”又转过头对张珊说,“你说你,也跟着瞎起哄,笑话真有那么好笑?你难道真的荤素不计?”
张珊见张凯也确实是关心自己,再说自己今天也确实有些过分,但是张珊坚信女王是不能低头的,“要不是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关彤听了在旁边咯咯直笑。
我怒极反笑,这丫头可真是嘴硬,硬逼她认错反而会遭到反击,反正心里知错也就罢了。
“我刚才讲的唾沫星子直飞,这会儿可真渴了,我得回教室了。”
“切,跟姐走,姐请你吃东西去。”关彤没好气地说,“出了风头还让我们请客,你可真是个无赖。”
我连话都不想说,直接给了她白眼,靠,这女人真特么让人无语,都怪自己非要跟着张珊来,这下,活受罪了吧,我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接着买了瓶汽水,上了两节课就放学。
在路上,一辆车疾驰而来,待临近我时居然停下了车,车床渐渐打开,原来是彪哥。
“跟哥们儿走一趟夜店怎么样,可有你的敏姐在哟。”看着彪哥笑得一脸不怀好意,还真是不放心敏姐,我没好气的说,“我跟你走。”
“你们晚上到底有什么活动?”我忍不住发问。
“嘿,就是玩玩呗,交际交际,活动活动倍儿,有什么好打听的,难道你不敢去?”
“我今天还真敢去了。”我底气很硬地说。
彪哥嘿嘿了几声,便没有说话,不知是在认真开车,还是在盘算些什么。
算了,都说去了,便不再多想了,脑仁儿都快炸了,坚持保护敏姐的原则就是了。
据说这个夜店是在地下,才刚到门口,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仿佛整个大地都在颤抖。推开门已开,里面简直喧嚣至疯癫,陆离光怪的灯光,犬牙交错般的人影,我这个初中生还真有些胆怯,于是我在心中默念,我是来保护敏姐的,我是来保护敏姐的。心中渐渐沉静下来,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让我们欣赏一段非常精彩了舞蹈,掌声欢迎。”掌声夹杂着口哨声,整个场面异常沸腾。
灯光一下子暗淡下来,只留一缕微光贯穿舞台。
一名戴着黑色面纱的神秘女子身着一袭红色舞衣,跳着弗拉明戈舞,散发着舞者的骄矜,蛊惑众人,那红黑交错的裙子起起沉沉,像是盛极的妖艳,直揪人心。
柔糜声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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