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拓拔戎自己笑了半天,神色突然变的阴鸷起来,身子前倾双目直逼她的凤眸,缓缓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冷夏眉梢一挑,这人的确如传闻中那般,脾性古怪喜怒无常。
她不回话,拓跋戎也不介意,径自说道:“这格根城中,我的手下遍布全城,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可这家酒店竟是神秘之极,还有你们,我完全查不到你们的身份。你们不是北燕人,是别国的探子吧,这里……”
他在四周打量了一番,才回过头,笃定道:“也是别国的据点吧!”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冷夏,观察着她的神色。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冷夏竟是半分慌乱都没有,哪怕是眼眸都没有闪烁一下,唇角挂着讽刺的笑,淡定非常。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她道:“你将萧凤关起来的初衷是好的,所以我没杀你,不过……”
她冲拓跋戎勾了勾唇,笑的他后背汗毛直立,这女人在说让扎西“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
“你的好奇心再这么重的话,我会不会杀你……”她站起身,在拓跋戎意味不明的目光里悠然离去,只剩下这带着无匹戾气的半句话,还飘荡在空气中。
“可就说不准了!”
冷夏回去的时候,钟迟还保持着她走时的姿势,好像怀里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几乎变成了雕像。
旁边站着一脸好奇的珠玛,刚想伸出手摸一摸宝宝,就被钟迟一个瞪眼给吓住,眼圈顿时红了起来,兔子一样。
见冷夏回来,钟迟简直像见了亲妈一样的神色,那激动,那振奋,那心潮澎湃,双眼“刷刷”放着光。
冷夏嫌弃的瞥他一眼,实在是不明白这些古人,一个皇子就把这烈王府暗卫给吓成这样。
接过依旧熟睡的小家伙,钟迟狠狠的吐出一口气,这带孩子果真是个技术活,带大秦唯一的一个皇子,那更是一个非人的折磨啊!
看着冷夏那鄙视的目光,钟迟咳嗽一声,问道:“夫人,那人解决了?”
冷夏点了点头,也不知道那样算不算解决,反正那人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个路人甲,若是不招惹她们也就罢了,若是招惹了……
她的唇角勾起抹凉意,大步走回房间。
房间内,萧凤已经睡着了,这次生产对她的伤害很大,尤其是生产前那一番惊险,大夫说需要在月子期间好好的调养。
冷夏将宝宝放到萧凤床边的小摇篮里,一大一小皆嘟着嘴巴,睡得香甜,那画面……
和谐而温暖。
冷夏看了一会儿,牵起一个笑容。
她走到桌案后坐下,大笔一挥开始写信,今日萧凤的生产,对她的触动很大,一向大大咧咧的傻姑娘萧凤,竟也能露出那样令她心颤的目光,独属于母亲的目光,还有小不点在产道里向外努力的画面,真是生命的奇迹。
不知什么时候,她竟忍不住想将身边的一切,心里的话都和战北烈分享。
那个男人,不知不觉间走进他的心,死皮赖脸的驻扎了下来,更是恬不知耻的将那住房越建越大,渐渐有填满整个心房之态势。
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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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含香小筑。
冷夏不在的这几日里,塞纳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平静,那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看似平和安宁无波无澜,实则山雨欲来风云暗涌。
战北烈这几日也没闲着,想着媳妇之余更是在塞纳干了不少的事。
此时,他一袭墨色锦衣,正要出门,窗格上突然传来一阵“啪啪”作响。
他转头看去,竟是一只信鸽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窗台,努力扑棱着翅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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